苏裕清无所谓地摆摆手，说没什么，“说起来可能有矫吧。”他自嘲似的笑了笑，“反正我想，她经历的我也经历过，让她轻松一吧。”

“要是那个时候也有人帮我就好了。”苏裕清耸耸肩，“哎，我可真是个好领导。”

姚芯呼一滞，意识地转看他。

这个“她”，指的是l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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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芯默默，他没有把宴雁的事说去，只问，“她为什么离职了？”

苏裕清没有表现类似于被他刺痛的神，他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然后说：“你说得没错，但有钱人有有钱人的活法，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活法。我主动把钱借给她的原因其实和这个差不太多，因为对我来说，钱也只是一串数字。

“可是……”姚芯忍不住，“她没有还钱，对吗？”

姚芯张了张嘴，突然有些无所适从，“抱歉……”

“还是她离职两天后，我想问问她需不需要帮忙，才发现她把我拉黑了；我又托人去她妈妈原先住的医院去问，知她妈妈确实是转院了。”

“说是她母亲要转院了，她要跟着去另一个城市照看。”苏裕清简洁，“很合理的理由，对吧？所以我也不必要挽留她。”

是一个数字，可以随意象化成一瓶酒、一辆车，你也就不会介意用它去换另一个人的健康，对吗？”

但苏裕清的表没有任何变化，他的手也很稳，依旧以那固定的频率轻轻敲击着自己的膝盖。他没有对自己的过去表现倾诉的望，而是简单地用三言两语带过，“筹钱很难，把人命从鬼门关拉回来更难。很多时候就算有钱也没用——他们还是走了。”

姚芯低，轻轻踢走台阶上的一颗石，说：“你借给她的钱不是小数目吧？你没有想过……要回来吗？”他用了十足委婉的说法，没有像钱垣那样直截了当地把“报警”说。

这，苏裕清的脸上终于现了些许松动的痕迹，他惊讶：“你怎么知？她离职之后，我就联系不上她了。”

“对，但那是对以前的我来说。”姚芯不留面地指，“我现在知赚钱很困难，你也一定不可能有我当时那么有钱，那你为什么还是借给她了？”

“谁没有为钱奔波过，我也是从底层员工开始的。”苏裕清的左手手指在自己的膝盖上轻着，目光微微向上方看去，那是一个陷回忆的姿态，“刚京云的那一年，我爸妈车祸，我也四筹过钱。”

第21章 要我抱你去吗

“只是这串数字背后代表的不是名酒豪车，它代表我的一日三餐，代表我父母的晚年生活，代表我可以暂时平静安稳地生活去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