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好奇，不是我一个人想问。”姚芯看到他的脸因醉意而泛起红，大着胆反驳一句，然后，“好吧，这是你让我问的，等你醒酒之后不可以找我麻烦。”他不放心地补充。

“哎。”苏裕清抬手扯住他的手腕，又从他手上抢过手机，录音键，整动作一气呵成。他对着手机懒洋洋地开：“以发言均属于我——苏裕清，个人意愿，与姚芯无关，第二天不可以因为这个找姚芯麻烦——行了吧，这样可以了吧？”

苏裕清“啧”了一声，抛几个关键词，“晚上，休息室——”

像是从突然落一滴，砸在他的。姚芯微微偏过去看他，说：“你确定要我问这个？”

“……不是我。”苏裕清怀疑他在故意装傻，索让提示一步到位，“和lda。”

“什么？”姚芯茫然。

“嗯……”姚芯小心翼翼地试探，“有一次休息室的饼在一夜之间全消失了——是你把它们都吃掉了？”

能见到一大片人造绿化林，对面街的灯火通明被这片林间的黑暗稀释，来到他们前，变成了萤火虫般星星的光亮。姚芯在心里默数这些光电的数量，尽可能不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旁这人上。

接着他清了清嗓，说：“那我开始了。”

明明是他叫自己坐的，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苏裕清不耐烦地：“我现在就很清醒。”

“和我坐在一起让你很张吗？”苏裕清终于开了，他的声音带着微妙的笑意——姚芯很熟悉，因为一般他用这样的声音说话就是在憋着什么坏，等待他的将会是一大堆琐碎而又不合理的工作安排。但今晚似乎有些不一样，对方意有所指般开，“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姚芯甩开他的手，重新在他边坐，勉地了。

苏裕清对他的话不以为意，漫不经心地，：“你不应该早就想问了吗？”

姚芯在心里偷偷吐槽。正是因为这样，他甚至都无法安心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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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裕清定定地看着举到自己面前的手机两秒，又转看向姚芯，突然笑了一声。姚芯把他的笑理解为对自己幼稚行径的嘲笑——好吧，其实他明白自己这个法是幼稚的。他觉到脸颊连接着耳的地方一阵发，于是他后悔了，“算了……这些事我也不是很想问，我要走了……”说着，他就要把手机收回，站起准备离开。

“醉鬼都说自己很清醒。”姚芯嘀咕，接着他翻自己的手机，打开录音放到苏裕清面前，“你说——就说以发言均属于你的个人意愿，和姚芯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