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对方离开，他坐又想了一阵，最终还是依言将那份方案通过微信发了过去，后面还跟了一个小兔蹦蹦表示谢的表包，对方却只回了一个好。

每个星期hr门都要开一次例会，每个组需要总结一周的工作行汇报。前两次的例会姚芯在组里的贡献几乎为零，组本没让他参加，直接打发他提早班了。因此当这周例会的通知来时，他还有些茫然，正纠结时，一个他有些熟的男同事走过来叫他：“姚芯。”

“那太麻烦你了，不用了。”姚芯连忙摆手，“你可以告诉我有什么要求，我自己可以的……”

姚芯不明所以，听得有些稀里糊涂，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又说不上来，他四看看其他组员想求证一，可其他人都在自己的工位上埋工作，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本没人在意他这边发生了什么。david在他边连声询问着，他招架不住，也不想拂了难得的这一份善意，便愣愣地，答应了。

他还没说完，david又打断：“哎没事，我们组的汇报也是我负责，反正到时候大家的ppt都要由我汇总，你的我帮你了，省得我俩都麻烦。”

“哎，那好，那你等会记得把方案发我哈。”david临走前还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给我你就放心吧。”

空旷的屏幕上只有那只白的兔还在不知疲倦地蹦跶着，姚芯盯着那个“好”字半晌，最终把手机熄屏，重新抬起，继续理起刚刚未尽的工作。

“是这样的，这周你第一次参加我们例会吧？你应该知，咱们的工作容都要成ppt汇报，你前几天不是了份方案给苏经理，通过了吧？”得到姚芯的后，david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他地，“你可能还不太熟悉我们的汇报程，你把方案发我吧，我帮你把ppt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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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我啊。”david一个笑来，看上去很兴的样，“太好了。”

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直到一个星期后的门例会。

姚芯定了定神，试探地开：“嗯……david？”

姚芯有些心虚，刚刚他是瞟人家工牌才想起来这人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事吗？”

对方的手劲有些大了，姚芯被拍得有疼，但脸上依旧乖巧地扬起一个笑脸，“好的好的，嗯，辛苦了，谢谢你哦。”

把自己想得这么复杂，姚芯全然不知，至于其他同事私里议论钱垣心气傲又不好相，他也并不觉得。在他看来，这只是每个人格不同，钱垣人很好啊，和他们都不一样——至少那一包纸巾，那一份方案就是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