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方案是我的

例会那天，上层规定每个员工必须着正装，姚芯只好又把面试那天穿过的西装找来穿上。

整个门的人挤在一个会议厅里，经理、组分坐在会议桌两旁，其余组员只能搬着凳一圈一圈坐在外围，越靠圈的资历越，也是更受领导重的那些人。姚芯自然是坐在最外圈的角落里，不仔细看还找不着他的那。

他坐直了，在这间不大的会议厅里环顾一圈，看到钱垣就坐在他前面两排，但对方没有注意到他，他只能看见对方垂时的小半张侧脸，和鼻尖若隐若现的那颗小痣。而钱垣的前面正好坐着西装革履的david，是在离领导最近的位置，他看上去神抖擞，大上放着一沓打印来的纸业，姚芯猜测可能是他等会要上台汇报的ppt。

但让他有些奇怪的是，坐在会议桌正前方的居然不是苏裕清，而是门的副经理，一个有些矮胖的男人。

例会开始了，副经理先是清了清嗓，：“各位，苏经理今天有别的工作理，不在公司。这次的例会呢就由我来主持。啊，大家放轻松，别那么张，咱们就当例行公事，好了，各组的相关负责人可以准备发言了，大家早开始早结束，也早班嘛！”

话音刚落，立刻有人带鼓掌，姚芯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鼓掌的，但周围人都鼓得兴起，他便也抬起手，敷衍的拍了几掌。

“好了，好了，”副经理却似乎对这些掌声很受用，笑着，“各位开始吧。”

hr门一共分了五个小组，照顺序依次发言，姚芯他们是最后一组。

他的膝盖上放着一本摊开的笔记本，前两组上台发言时他还认认真真地往上面记了几笔，等到第三组快要结束，他才有些反应过来其实他们都讲得大差不差，本没有什么再值得记的东西了。

他兴致缺缺地合上了笔记本，有些无聊地往前看去，这才发现每个人脸上的神几乎都是空白一片，只是时而机械地，好像在对台上那人讲的表示赞同一般。就连钱垣也不例外，他微微垂着，已经阖上了睛，看上去就快要睡着了。

左等右等，墙上的时针又走过了半圈，david终于上台——这意味着这场令人昏昏睡的例会终于要结束了。

事实上，david的汇报和前面四组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副经理却在他要台前声叫住了他，“哎，这个，……”

“david。”五组组在一旁小声提醒。

“啊，维——”副经理问，“你刚刚ppt上的这些，都是你自己的？”

david笑容满面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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