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王砚辞赞同京兆府尹的说法，“若是吃痛，也极为容易失控。”

京兆府尹听了觉得有些理，正准备说些什么，又听柳桑宁：“两位大人，不若等会门时，咱们演场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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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辞又将凑近了些，柳桑宁觉到边的人忽然靠近，有微弱地气似乎过了她的耳尖，有那么一瞬间她一动都不敢动。

京兆府尹此刻站在他俩后，听到两人对话，也反应过来：“新钉的掌？那这如今还在吃痛，让它疾跑变回让它越发吃痛，可不是要发狂？”

听到京兆府这么说，柳桑宁又想到些别的，她：“今日大京兆府并未叫兰金坊的人瞧见，这会儿对方应该还未察觉。咱们等会将大悄悄送去，让他回到家中，不可馅儿。”

柳桑宁依旧在看着手中的蹄，一般掌是只钉蹄的前半段，后半段是不钉的。

“这件事好办。”京兆府尹一应，“只是那大我瞧着吓得不轻，也不知会不会什么不该的举动……”

“不能是今日解。”王砚辞开阻拦，“如今咱们还不知幕后之人究竟是谁。虽这蹄上有百起国的纹样，可我们还未审问，暂且不能十分确认。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若是被暗的敌人瞧我们已经找到了关键， 保不齐今晚会毁灭证人和证，更甚者或许还会去杀了四皇。”

柳桑宁跟在王砚辞与京兆府尹后，三个人颇有些步伐沉重地了京兆府的大门。王砚辞的车就停在京兆府门，京兆府尹送两人上车时，站在车前满脸愁容，说：“圣人命我等三日破案，如今毫无绪，可如何是好？”

到时候死无对证，逃脱的几率就大大提升了。

京兆府尹也蹙着眉：“瞧不来是什么，看着好似一面鼓？这纹样不常见，不像是我们大雍的纹样。”

王砚辞颔首：“如此才不至于叫人起疑。”

每个国家喜的纹样都是不一样的。以大雍来说，不论是绣在布料上，还是刻在石上，又或是木雕一类的，纹样多喜用吉祥如意的图案，总归是寓意好的。但这蹄上的纹样看起来却让人有一说不的敬畏，又觉得有些可怖。

柳桑宁接着开：“但百起国一些守旧的世家，认为不应废弃老祖宗的东西。所以还是会保留此等纹样，只是不会在显的地方现。但如蹄这地方，却十分适合。”

听着柳桑宁的解释，王砚辞与京兆府尹都听得认真，没有人打断。王砚辞用神示意她继续。

“他不敢的。”柳桑宁说，“他已经吓破了胆，吓破胆的人反而不敢逾矩。”

柳桑宁：“对，像是百起国的。我记得我在罗大师给我的一本说百起国风土人的书中见到过，这是他们祭祀时会用到的一纹样。只不过这纹样十分古老，几十年前百起国新君继位，那新君不喜此等纹样，之后百起国便不再用此纹样镌刻，也就越发鲜为人知了。”

王砚辞拧着眉，说来的话却是在安抚京兆府尹：“府尹大人先别急，还有两日，定能查些什么来。”

王砚辞看了周围一，朝着京兆府尹方向靠近了些，低声：“查不自也有查不的法。府尹大人，咱们怎么可能会有查不的案呢？”

京兆府尹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即嘴角带了笑意对王砚辞说：“还是王大人见啊。”

柳桑宁凝视许久，然后轻声开：“这瞧着，像是百起国的纹样。”

王砚辞和京兆府尹都凑了过去，两人盯着那蹄的后半截分仔细看了许久，在火折黄的火焰光照，也看到了蹄上的纹样。

“王大人说得在理。”京兆府尹听了连连，“既如此，不若今日我们便当毫无收获，两位大人了我这京兆府的大门，也要装得苦大仇些才是。”

王砚辞却没有发现柳桑宁的异样，只依旧盯着掌，片刻后说：“这掌像是新钉的。”

京兆府尹一听立即：“那不若柳大人现在就回去好好看一看，此事便可解了。”

王砚辞沉：“看起来是直接在蹄上刻的，瞧着有些时日了。只是这纹样瞧着陌生，不知是什么纹样。”

第108章 确认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了摸蹄上的纹路，“只是那本书籍我许久前看的，也不知记忆是否现了偏差。等回去后，我需要确认一番。”

“你们看。”柳桑宁指向蹄后半段，沉声说，“这儿有纹样。”

“你说瞧着像哪儿的？”京兆府尹反应过来，有些错愕看着柳桑宁，“百起国？”

“若是查不呢？”京兆府尹压低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