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多粮掺杂，需要心去准备。每一粮需要多少，都是要过称的。少了发可能不由亮，过了又过犹不及容易生病。是以小人准备草料时，都是在存放草料的屋里准备好了才端来。”

柳桑宁立即捕捉到了重：“也就是说，你在给准备草料的时候，棚边是没有人的？”

大回答：“是。”只是他不明白柳桑宁为何要问他这个问题。

“那你每次准备草料需要多时间？”

大回想了一，斟酌着回答：“不用太久，大约不到一刻钟便能全都准备好，之后拿来放到槽里就好。”

对于这个准备时间，大回答得还是很保守的，他更不敢说有时候他也会偷会儿懒，会备上快两刻钟。他怕说来兰金坊的掌柜会知晓，他这份活计就要丢了。

“不到一刻钟，那也够人动手脚了。”柳桑宁小声嘀咕了一句，王砚辞瞥了她一，将她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朵里。

王砚辞这时看向大，说：“你在拌粮草时，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没、没什么动静。”大忽然脸一变，神里慌之更甚，他像是怕人瞧来，立即低。

王砚辞忽然冷笑一声：“你可知欺瞒三品官员的后果？”

大抖了一。

王砚辞给伍使了个脸，伍立即上前揪住大的后衣领，然后又迫他抬起来，在他耳边恶狠狠低语：“大人问话，老实回答！否则，断你一条！”

柳桑宁：“……”她觉得此刻伍学坏人的模样还真学得有模有样的。

大显然是被吓到了，他夹了，只差没给王砚辞哐哐磕几个响，抖着说：“小人、小人都说，都说……只、只是可否替小人保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跟我们谈条件？”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京兆府尹忽地开，拿起手边惊堂木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发一声响。

这惊堂木显然比伍的威胁更有威慑力，大当即就了趴伏在地。

他抖得像个筛似的，声音都已经有些不成调：“听、听到过一些动静……昨、昨日清晨，我听到了一声响动，可很快就没了，我以为听错了。可没想到，等我端着粮草去的时候，琉璃国四皇的坐骑赤鸢竟是不见了！”

说到这里，大的额角渗大颗大颗的汗珠。

他继续：“我魂都要吓没了，却不敢告诉任何人，只得自己门悄悄去找。幸而，我在隔了一条街的巷里找到了赤鸢，它、它正在吃路边的草。我想它定是饿了，所以才开了栅栏栓……或者、或者是我没关好，总归叫它跑了去。”

说完，大冲着王砚辞三人磕：“求大人不要告诉我们掌柜的，若是被她知晓，一定会赶走我的！小人上有老有小，就靠着小人这微薄收益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