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桑宁却有些不放心：“我如今尚未洗刷冤屈，你不该来见我。万一被旁人知晓，还会将你卷来。”

说到这儿，柳桑宁压低声音：“这回死的是婆娑国四皇哈里耶，事关大雍与婆娑国之，此事大理寺定是要严查到底的。”

听到柳桑宁的话，徐尽心猛地一。他没想到竟然是牵扯到两国的大事！

“你怎么办？”徐尽担忧问。

柳桑宁压着嗓：“他们总不能屈打成招，我没有过的事也不能栽赃到我上。你放心，我会好好合大理寺查案，定能还我清白的。”

见柳桑宁并未心灰意冷，徐尽也稍作放心。

这时一旁传来脚步声，那衙役小跑着过来，对徐尽说：“这位大人，来人了，还请您避一避。”

徐尽随衙役快步往一旁避开，他躲在拐角，听到有人在柳桑宁的牢狱前驻足，接着便是开锁的声音。

随即他听到有人说：“走吧，大理寺卿找你问话。”

第41章 替她担保

柳桑宁被带到大理寺公堂之上，大理寺卿鲁元已经坐在了堂上桌案前。他见到柳桑宁时，颇有些惊讶，这位女娘他曾见过。

略一思索便想起来，这是崇文馆编撰柳青行的女儿。前几年吏尚书府上摆宴，他去参宴时见到过。那会儿柳桑宁还是十几岁的青葱少女，却已经展现姣好的容貌。那时他还记得有人曾打趣过，说柳青行日后没准能因这女儿的好容貌走大运。

一别几年，没想到再见面竟是在自己的公堂之上。

柳桑宁却对鲁元没什么印象，毕竟他属于辈，柳桑宁在宴会时并没有打量过。这会儿见到鲁元，觉得他严肃得有些可怕。

鲁元收敛起所有的绪，只一拍惊堂木，问：“堂何人？”

这边是惯用的问话开场了。

柳桑宁定了定心神，回答：“官柳桑宁。”

她特意用了「官」二字，鲁元听得眉微挑，看着柳桑宁的目光也意味起来。他明白，柳桑宁这是想提醒他，她也属于朝廷命官。虽然如今还只是实习像胥，可踏了鸿胪寺的门，又是正儿八经考去的，那便算是在朝廷了。

鲁元这会儿对她的看法又变得不一样起来，他心，柳青行这样古板迂腐之人，生的女儿倒是机灵得很。

于是鲁元也懒得绕弯，直接就问：“昨日你了什么，何时又去了哪里，都一一代清楚。”

于是柳桑宁绞尽脑地回忆昨日一整天的事。从早上吃了什么，再到何时到了鸿胪寺卯，接着又将在鸿胪寺一日的工作说清楚，接着便是去窦家楼吃酒。

说完吃酒，柳桑宁：“席上我喝多了，之后便回去休息了。鲁大人，哈里耶皇昨晚上遇害，我可没有作案动机啊！”

鲁元睛一眯，立即问：“我不曾说过死者是何时遇害，你怎知是昨晚？”

大约是常年审案的缘故，鲁元气势其实很足。他得也有些黑，这会儿盯着柳桑宁，一副她敢撒谎就仿佛要吃了她的模样，寻常女见了定是要吓哭了。

柳桑宁心里也有些瘆得慌，可她早就听闻大理寺卿是个铁面无私的清官，只在乎案的真相。不会徇私包庇谁，也不会因着凶手位权重而忌惮。这样的人审案，想来定能还她清白。

于是柳桑宁回答：“鲁大人不问前日，不问今日，偏偏就问了昨日，那定是昨日遇害。毕竟这个节骨上，大人应当也不想故玄虚耽误了破案的时间。至于晚上嘛，那是因为我白日里一直在鸿胪寺当值，且边一直都有人瞧见，本没有作案时间。若他是白日遇害，想来大人只需让人稍加调查便能知晓我本没有作案机会，也不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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