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衙役走后，车继续前行。王砚辞放车帘，看起来悠哉悠哉，就像是什么也没听到过一般。

说完她话锋一转：“但一码归一码，我或许于如何好鸿胪寺的像胥经验还不足，可此次考试，我既胜过他人，至少应该有机会让我试试，而不是连考卷都未曾看过，便将我拒之门外。”

“是！”

王言辞瞥了她一：“这会儿知怕了？”

他：“你可知，就算是科举，你考卷答得漂亮也是极有可能落第的。也许是你哪句话不被考官所喜，也许觉得文字间不够有为官者的魄力……千奇百怪的理由应有尽有，你还觉得光是有学问就能当官吗？”

第8章 破格录用像胥科

见柳桑宁还没放弃鸿胪寺一事，王砚辞都不免多看了她一。

柳桑宁抿着没有说话，神却不安地闪烁起来。她知王砚辞说得没错，她方才那样说也只是在赌而已。

方才她多少是有些绪上，为了大雍的百姓和颜面，对着婆娑国那几个人她想的是定要定他们的罪，揭穿他们的谎言。却没有再往一的层次去想。案破了她很兴很得意，就更没有去想这一层了。

过了一会儿，才见柳桑宁回过神来，神有些扭扭，手却合在一起对着王砚辞行礼，嘴上说：“王大人提得是，受教了。”

“你今日当真是有魄力，有胆识，脑清晰，反应极快。可若今日你是鸿胪寺官员，你或许明日就会丢了脑袋上的乌纱帽。”王砚辞眸渐，“你可知为何？”

柳桑宁见他不吭声，心里打鼓似的，她不由往王砚辞边凑了凑，有些讨好地问：“王大人，那咱们要不……将他放了？”

柳桑宁声音越说越小。

“不放。”

“如酒肆这般人来人往之地发生冲突，涉及两国百姓，首要的应是平息纷争，若有官司案，也得给番坊判官或是大理寺来审，并通报上官，先了解清楚对方来历。”王砚辞语气十分平静，听起来就像是在阐述一个非常浅显简单的理，“但你今日直指矛，官司还没审，对方份你也没摸清，你就先给人定了罪。若是事态恶化，一不小心便会上升为两国外之事，那到时候就不是简单的百姓纠纷了。你这恶气是了，可你想过会产生的后果没有？”

柳桑宁警惕地看着王砚辞，生怕他给自己挖坑，问：“为何？”

柳桑宁就觉自己有一盆冬日冰泼了来，浇得她透心凉。她很想反驳王砚辞的话，想说他这次对自己刚才指责他的话不满才故意抨击她。可她毕竟还是有脑的，在脑里过了一遍王砚辞的话后，她觉得他说得的确在理。

“也不是怕。”柳桑宁声音虽小，嘴却，“就是能不给咱们大雍添麻烦，还是不要添麻烦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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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桑宁被王砚辞一噎，有些怀疑之前跟自己说理的王砚辞是不

这时车外有人来报：“王大人，我家大人叫我来跟大人通禀一声！”

王砚辞哼笑两声，对此话不置可否。

王砚辞也没有继续往说，而是留给柳桑宁时间好好自行思考。

车夫停车，王砚辞撩开车帘一角：“何事？”

一旁柳桑宁反倒是有些焦急起来，她问：“那人如此品，竟是婆娑皇？如今将他关押起来，不会让咱们同婆娑闹什么矛盾吧……”

车窗外站着的是穿衙役服饰的番坊衙役，他看了四周，这才小声说：“王大人，那婆娑人中的大胡突然说自己是婆娑国皇，此次是替婆娑国前来采买资，说要是咱们抓了他，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判官大人叫小人来问问王大人，此事该如何是好？”

车里柳桑宁自然也听到了衙役所说，她神微变，差就站了起来。王砚辞倒是神平静，只瞥了她一，就同衙役说：“告诉你家大人，依律秉公办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