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天板，很无聊。你打开电视机，看起连720p都不到的低糊电视节目。

来回调台，渐渐的，你的视线开始涣散，你开始想，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时候，你会不会结婚，会不会和雷欧·阿帕基已经有了一个孩。

一旦开始思考未来，脑袋里都是空白。你想象不到与他结婚的日，不敢想婚礼，不敢想婚后，不敢想生病，不敢想生产，也不敢想怎么养一个孩。你发现自己还像是一个孩，一个孩怎么能养另一个孩。

你只是一个假的贤妻良母，作给家里人看的，好不被教训。没结婚怎么能称为贤妻，没生孩怎么能称为良母。就算是预备役，也是假的预备贤妻良母。

你用蹭了蹭被，很想跟朋友说说话，你反应过来，很多次了，反复地意识到在这里没有朋友。

能跟谁说呢？同事不熟，雷欧·阿帕基的同事都是黑手党，纳兰迦·吉尔卡和潘纳科达·福葛那么小，怎么与他们聊婚育问题，他们可能本就不理解。盖多·米斯达？你和他虽然是朋友，但也没有那么熟。布鲁诺·布加拉提更不行，他对你有意思，回答的很可能是想哄骗你。

随便停在一台，影片里的女主在与她的对象吵架。你睡着了，梦里却不是你以为的白天见到的陌生人，竟然是熟悉的场面。雷欧·阿帕基与布鲁诺·布加拉提。

还是白天，青的天空，却又空的空气，他们二人坐在桌边，你赤条条一人倒在桌上，活像一盘拟人的餐。

布鲁诺·布加拉提抚摸着你，你以为这是他的梦，可是雷欧·阿帕基却不似之前那样呆滞，他低看你，布鲁诺·布加拉提掠过你的大，你的。

“阿帕基，你说。”布鲁诺·布加拉提问他，“你愿意把她让给我吗？”

雷欧·阿帕基仍然看着你。

“你总是让她寂寞，总是让她孤独。”布鲁诺·布加拉提的手指伸，在你的小腹上轻轻打转，“她需要陪伴，需要有人哄她，但是你总是不到。”

“是啊，我不到。”雷欧·阿帕基轻声，“我没办法把我的时间都给她，我也没有你那么会哄女孩开心，我只会和她，我连她喜什么都不知。”

你在布鲁诺·布加拉提的手起来，这就是他的梦，你才会现他想要的反应，可你依然能受到雷欧·阿帕基的存在。

“如果……如果她选择你……”雷欧·阿帕基的目光闪烁，“我会退。”

“为什么？”布鲁诺·布加拉提却恼了，“你应该再持一，她喜的是你，等待的是你，渴望的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轻易地放弃？！”

你盯着雷欧·阿帕基，他逃避你灼灼的视线，痛苦地闭上。

“我不……”

他忽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