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低眉：“不算安，只是陈述事实。也不担心，这本就是我们的计划，你不是会伤悲秋的人。”

戚葭心里发堵，但还是意识地笑了笑。

否则四界为何会盛传天帝不行……？

只是, 半数, ？

戚葭：……

“嗯。”虞白溪说：“所以只是之伤，会自然愈合。”

从前很多人都说他冷，因为戚葭总是绷着脸不与人。后来成了妖神，便更无人敢与他随意攀谈。

刚驯化了神受到了反噬, 天帝的面依旧苍白如纸，却不用他问，已然解释说：“龙族血脉与旁族不一样，单纯的血也会充满灵机。”

略微歪, 有些不自然地说：“只是半数而已。”

戚葭直接懵了。

“你的伤，你的睛……皆是因为献祭了半数。”

可见失忆这几个月，对他还是影响良多。

戚葭：“……”

他又想起了许多往事，但，他最关注的还是……

只不过若只是失忆前的他，是万万不会在问这问题时，视线自动向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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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语气依旧慢吞吞。

戚葭：？

他俩当年究竟有没有打过仗戚葭最清楚，正常来讲，虞白溪不可能就不行了啊。除非……

他想问的其实是，虞白溪是用上半献祭的，还是……

视线堪堪扫过面，若他还只是小鹦鹉的戚葭，早就直接问这个问题了。

即便找回记忆了，这事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戚葭中闪过更重的担忧和愧疚。

戚葭：……

甚至戚葭失忆时不懂的那个问题——天帝究竟是如何辨识人心的，现在也依稀觉得有了解释——龙就是于众生灵的存在。

其实他以前不笑。

怪不得虞白溪从来不会被幻术所迷惑，可时时保持清醒冷静。

所谓灵机便是灵气和天机。

好像找到了些作为小胖啾时的觉，戚葭又追问：“那献祭半数是怎么献祭的？……献祭了哪里？”

既然都占了天机了，便是天的儿，自然可以被拿来献祭。

“你那时就在安我。”他已经什么都懂了：“是担心我寻回记忆后会疚么？”

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说白了便是龙族生来贵，血脉横。……只不过原来竟悍如斯。

懂了。

这句话，天帝也曾对失忆了的小胖啾重复了许多遍。

“还可以献祭……？”

戚葭的好奇心其实很重。

就如同他们对神族气息很一样。

无论是失忆时，还是失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