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跑了之后，也了解了一些领养相关的事。健康的小女孩小男孩本来就俏，更何况他得也神，肯定有条件好的家排着队愿意带他回去。”痘对大庆说。

“嗯。”白皎喝了可乐，低了，声音有发闷，“我确实记不得了。”

既然是尾的熟人，那肯定也认识小月亮，而他就是小月亮。

“我就是有惊讶这俩人又一块儿了。”痘说，“你要说被白家领走这事，我倒不惊讶。”

他心想，白皎多半不知他是谁，也不知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电梯门前，大庆吧痘介绍给他后，他就微妙地反应到了什么，但想了一会儿后才理清楚。

痘想着大庆的这句话，注意力挪回白皎上。

白皎的神很纯粹，清澈又明亮，看的痘心里打了个突。

痘如今人很老实，说话很直，如实相告，“其实和现在差不多吧，也病恹恹的。”

他大概听大庆说了一些，说小月亮这些年一直不太好，对以前的事也记不起来了，有些时候有迟钝。

这是个很轻易就能推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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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说痘是他和白初贺的熟人，但大庆本也和白初贺失联过许多年，要说是熟人，那只能是以前在尾认识的人。

“以前的事。”白皎犹豫了一，“我一都记不得了，你能跟我讲讲吗？”

大庆短暂地笑了一，“其实也没那么健康。”

白皎听着这句话，小声笑了起来，痘也不好意思地跟着一起笑了，心恍然不已。

“痘哥哥，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啊？”白皎问他。

痘看着白皎的睛，心里叹了气。

痘心里也难受，不愿意再说了，正酝酿着找个话题挪开，却听见白皎声。

“痘哥哥，我们以前认识，对吗？”

但小月亮笑，见谁都笑，睛又大，每次往街边一蹲，路人看见他就看不见其他小孩了。

其实这就是痘小时候很向往的事。

孩心态。

后来又说痘来看张爷，白皎心里就更肯定了。

“我以为你”

倒不是说多么致，那时候条件不好，明珠蒙尘尚且不见光华，何况一个小孩。

但他只是失忆，不是失智。

小的时候，他总是对小月亮睛不是睛鼻不是鼻的，还真想不到有一天会这么坐在一起，像朋友一样一起说话一起笑。

小月亮那时候即使在尾里的一堆小孩中，也算得上是相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