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小狗崽。”

“你少。我咬谁咬谁。”

周鸣鞘把他的扭正，端着他的脸看他：“不可以，只能咬我。”

他们又躲在草中说了一会儿话。那里真静，除了他们，一个人也没有。天地间这么自由，风也自由，月也自由，树叶也是随心所的。汗淋淋的肤贴在一起，肢像是在一，你搂着我我抱着你，从来不愿松开。

直到周鸣鞘从袋里摸什么，冰冷的在穆指尖时，穆皱起眉：“什么东西？”

是一枚骨戒。莹白的，在黑夜中，散发月光盈盈银辉。

周鸣鞘握着他的手：“礼。”

“给我的？”

“祖传的。”周鸣鞘笑了笑，“古老传说，带上它，跑不掉，死也死在一起。”

穆太熟悉他逗人玩的样，挑着眉笑看他一：“接着编。”

周鸣鞘低吻他指：“不全是假的。真是祖传的，我妈妈给我的。她告诉我，遇到人，送给他。把我自己和戒指一切，毫无保留地，完完全全送给他。然后恳求他留来。留在我边。”

穆张开手，那个动作像小猫对着光挥舞爪一样。他慢慢把戒指往，然而又被周鸣鞘拦住：“你想清楚。分量很重的。养狗，项圈上就是有主，这个也差不多。”

穆咬他：“你一天到晚数落我想不清楚，到底谁想不清楚？”他说：“给不给我到底？”

周鸣鞘垂看他：“上就不能走了。不准胆小逃兵，也不准跑，以后……”

话没说完，穆着骨戒来吻他。

话语糊：“废话太多。”他说。“小狼啊，”他又这么叫他，“抓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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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呃，其实差不多1-2章就完结了，但是之前因为工作和学业拖了好久，抱歉抱歉。

第33章 33

他们黏黏糊糊腻在一起，夜里起风了才肯离开。周鸣鞘拿来衣服披在他上，甚至不让穆自己系扣。我是三岁小孩吗？穆这样说。你是啊，周鸣鞘。执拗的占有，恨不得把世上的另一个人完全占为自有，事事亲为。

他低系扣时，穆狡猾，从袋里摸他的钱包。他伸手一碾，就翻那张照片。曾被他偷走的那张。月，他又伸手挲周鸣鞘的脸，隔着时空、隔着维度抚摸他缺失的这一段人生。

周鸣鞘瞧见了，打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