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得去。对吧，肯定能去嘛！又不算新增，应该可以自由才对……不过那几个蠢材绝对正死盯着老在哪啊！！绝——对。光是提起来就能觉到超反胃视线了……あっ、或者瞬移一？好像不太行，被注……我说，有在听人家讲话嘛？？”

没有的。

一边掐眉心一边斜睨着瞟，一会把峰往天上撅一会嘴角往地瘪，一时睛都笑到眯起来一时眉心又的像朵没开好的。絮絮叨叨唧唧歪歪啰啰嗦嗦，还以为是自言自语原来是要说给人听。

可是完全没在听。听不懂又听不清。

正如假包换的活蹦，一如既往烦得要命吵得要死。真是太好了。

不会是之前存的视频，也不会是幻觉。会是在梦么？确切有实，但又有多大概率这就从沙发上醒过来。

适时风把窗到大开，的帘幕鼓的。像吃足力的满帆，人都被包裹其中，近乎坐在啸啸冬夜里悬在稀薄的云层间飘往不远的目的地。

前模模糊糊的，耳朵里嘤嘤嗡嗡的，屏幕上像线条像块像拉着幅印着铅字的大喜报，像无意间翻兜摸来福泽谕吉、像摔一跟发现金矿玉脉血钻、像失而复得才发觉是有多。

“诶你哭什么……别哭了，嗯？早说过了嘛，我很好的……あぁあ…就知会变这样。”通讯另一端在屏幕里挠了挠，啧啧两声线便抿，不知憋了什么后半句。

你睛问因为不想看见人哭丧么，他瘪瘪嘴说因为会想回边去。

“东京第一结界对吧，半个小时后到。”撑着窗台来，坐麻了没站稳，“悟去叫伊地知赶换好一百分。”

“……别添啊你，”抹了把脸，看着像真在发愁似的，“后面还有事要给伊地知的。”

你板起脸，“他能到的我也得到。”

对面板起脸，“他死就死了你给老在家里呆着。”

八

沉默中盯着屏幕又瞪了一阵。看对面无缘无故垮起个小猫批脸，嘴角一横两一眯突然发难，“我说呐，如果……如果我和伊地知换——”

“离婚吧。”你说。

意料之外只转着睛想了想，又问和金次呢，怎么样。

你说不想三人行，所以离婚；

如果是惠得算，所以离婚；悠仁那可就太恋童了，所以离婚；忧太的话会被里香死，离婚；棘说什么听不懂，离婚；乐岩寺铁定丧失能力了，离婚；胀相太了遭不住，离婚；日日车一脸上床很无聊的样，羽是副到一半会笑场的相，女孩们就不考虑了，通通只能离婚——

“ヘェーー、那不就必须得是我嘛！”问傻问题的人正指着自己的傻脸眨。不知到底哪里值得兴，也不知到底在兴些什么。

“也不一定，”得的结论实在令人不快。所以你说，“和宿儺换的话可以接受。传说中本有两生，仔细想想还是带劲的。”

手机对面莫名其妙松了气，他说这能确定你绝对不是老发疯幻想来的了，我老婆就是这事一堆嘴里没德又没意思又小心的人。

迎着大开的窗，你说悟要么再回狱门疆里呆些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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