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可恨，能拿他们有什么办法？”赵瑀声音中带了些许惆怅，“人家就动动嘴，又没着孩去……我只能严加防备，别让他们再祸害我别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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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面一僵，瞬时想起了大儿，狐疑地看了赵瑀一，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赵瑀附和两句，并同样慨自家妹妹一样的困境，二人正在吁短叹之时，她状若无心地说：“以往不觉得，等有了孩才会到当母亲的心，只盼孩们个个都好好的……唉，就算别人说自家孩不仁义，可在母亲心里，他还是好。”

是充满激的，打心里希望他安康乐，永无忧愁。”

她不由仔细打量赵瑀几，暗瑀儿真是不一样了，几句话就哄得母后喜笑颜开，自己想破也说不这样的话来。

赵瑀忙安：“别的臣妇不敢妄言什么，这个还真知几分。上京前臣妇去了趟大营，那里安全得很，而且齐王殿和李诫同吃同住，在主帅边，绝不会有事的。”

皇后目光一闪，灼然生光，心里已打定主意，遂：“和你说话心里就是敞亮，本想多留你一会儿，可本看我这儿媳妇，目光焦灼，那是恨不得把你拖走谈一夜！知你们是手帕，本不留你了，去吧，去齐王府坐坐。”

张妲在旁已有看傻了，自她嫁天家，还没看见皇后如此和蔼可亲的笑容。

她顿了顿又叹：“现今齐王在李大人麾，他自幼惯，没受过苦，哪里经得住外这风日晒的！上次去曹州赈灾，回来时又黑又瘦，本都差认不来了……唉，也不知他怎么样了，上没上战场，有没有受伤。”

这话说得似是而非，很模糊，虽有迷惑之嫌，却是真心话，齐王不坏，和李诫的也不错，而且还是张妲的夫君，他稳稳当当的，张妲也会顺遂平安。

赵瑀好像没发觉皇后的异常，还自顾自慨：“生在富贵人家，日日跟着德望重的老先生，诗书礼仪地念着，再不好，又能不好到哪里去？如果学坏，定是边那起小人教唆的！”

赵瑀连称不敢，看皇后心大好，斟酌片刻，心一横，笑：“皇后娘娘，您说这话……臣妇要打抱不平了，哦，您心里只有齐王一个念想？武公主还没定亲，不得指着您挑一门好亲事？”

皇后叹：“你真是说到本心坎里了，这丫，早到了成亲的年纪，都说皇帝女儿不愁嫁，可挑来看去，就没一个让她满意的。唉，本也是发愁啊！”

皇后心兴，唤赵瑀坐到自己边来，拉着她的手：“如此甚好，本心里就齐王一个念想了……等李大人回京，本一定当面谢谢他。”

皇后，冷笑：“是啊，这人最可恨。”

赵瑀又：“自从臣妇了母亲，时时刻刻脑里绷着弦儿，就怕儿友不慎。哦，到时候我儿了事，倒霉的是我儿，他们拍拍一走了之，站岸看笑话，于他们丝毫不损。”

皇后喃喃：“是啊，为什么会学坏，为什么不听爹娘的话，都是外人教唆的。”

皇后听了，心中更为熨帖，对赵瑀的态度愈发好了，简直称得上笑容可掬。

赵瑀这番话显然极大取悦了皇后，她理所当然地以为李诫是拥立齐王的，当即脸霁和，因笑：“本果然没有看错你们两个，都是知恩图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