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片刻：“我也不想让别人认为，你跟一个怪生活在一起。”

“我知。”

这是即将与我共度一生的人。上辈的那个人，是他，也不是他。

把埃里克在沙发上。我走楼梯，绕过堆满残羹冷炙的桌，找人要来了医药箱。上楼的时候，我若有所地回过，就看见克里斯汀正站在吊灯底，她穿着香槟的大摆裙，轻拢发，小鸟依人地挽着夏尼爵的手臂，看上去自信而幸福，和上辈此时总是面苍白、满冷汗的她判若两人。过得幸福就好，犹豫了一，我没有上去打招呼。

“梅格。”他哑着嗓开，“我不是一个伟大的人。”

愿意相信我, 那我也不想再为难你了，我们就这样吧，以后不要见面……”

“我知。”

他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尽还是不怎么温柔，却多了几分关心和纵容，仿佛不我提什么无理的要求，他都会应允。

回到楼上，埃里克正在等我。月是有些昏暗的日光，盈满了整个台。见我走来，他皱了皱眉，竟毫不合我的动作：“都是小伤，我自己可以上药。”

“我知。”

我思考许久，决定把上辈发生的一切，当成一个梦境说来：“可能你不会相信，这几年我一直在一个梦……梦里你着的人是克里斯汀，”看他的表，似乎没反应过来克里斯汀是谁，我只好提醒说，“克里

“我知。”

“我的绪很不稳定, 有时候可能会伤害到你。”

有一句话我没对他讲，其实我并不讨厌他的控制，相反还有些享受和喜。自从父亲去世后，吉里夫人忙着养家糊，一个人打理着几百号人的芭舞校，后来还收养了克里斯汀，实在没多少时间在我的上。别说像一个普通母亲那样关心我，有时候她甚至连父亲的忌日都想不起来。上辈我一生都在飘零之中，到死灵魂都未曾拥有归宿。这辈埃里克看似独断专横的控制，实际上却给了我很多安全。

完药，我给他右脸绑上绷带，再将一枚白面轻轻推了上去。

我覆上他的手背, 与他十指相扣, 侧对他一个笑脸：“没关系, 我愿意被你掌控。”

“听话。”把他的脑袋扳正，弯腰耐心地涂上碘酒。看着他突的眉骨，陷的双，骷髅般骇人的廓，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上辈他看向我的那个森冷神。鬼使神差地，我轻声喊：“埃里克，看看我。”

他于是不再说话, 沉默着，加重了手上的力。

他上前一步, 地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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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试着去控制你的人生，你的吃穿都将由我负责。”

“你这辈都将会和我纠缠。”

摇摇脑袋，我没再想这些陈年往事。都过去了，至少这辈，我有个无限好的新开始。

“好。”

“你不是怪，你是我最的人。”我在他的双坐，搂着他的脖，亲近地靠着他的肩膀，“我……我跟你说一个故事吧，你听听就好，不用当真。”

“我嫉妒心很，可能不会允许你往新的朋友。”

“答应我，埃里克，以后不要用变脸术了好不好。我不想再看到你伤害自己。”

话还未说完, 手腕已被他扣住。

午夜一刻，舞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