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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蹙着眉：“你……”

他没有理会我的讽刺，面无表地陈述：“这事你又不是没过。”

我气得差跺脚，一阵阵闷痛：“那你说说，我什么时候过？”

“三年前的事了。”

我难得势地打断他：“同时，你也是我见过的最愚笨的人，你明明对我很多行为都有疑惑，却不肯亲问我，只是在心中猜测，并且全都猜错了。我知你相貌丑陋，可是我你。我知你手段卑劣，甚至不惜使用哑药，就是为了防止我拒绝你，可是我你。他们有的话说对了，你确实恐吓诈骗过前任剧院经理，但那又怎样，我是真的你。刚刚在克拉拉面前，我没有把话说完，不你是光的赫斯特，还是影里的埃里克，我都视之如一。不你的本质是尚还是卑劣，不你的手段多么吓人，我都你。我你，埃里克。我这样说，你还要怀疑我对你的吗？”

我心一，忍住想要哄他的冲动，假装冷冰冰地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孩，没有过人的才华，也没有丰富的阅历，从小到大经历的挫折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我并不勇敢，我承认。所以，在舞台上失声的时候，我是害怕的；你把我推笼里，我也是害怕的；鼓起勇气坐到你的怀里，却被你在墙上的时候，我还是害怕的。”

“我说过，因为我喜你。”

“好，既然你提到三年前，那你一定还记得那个吻。”我走到他的面前，抬视他，尽力瞪大睛以示愤怒，“你告诉我，假如我害怕你，那为什么还会吻你？”

好像是因为想到了前世他和克里斯汀……

他顿住脚步，整个人几乎与黑暗为一。半晌，他才在影里开说：“假如我告诉你，赫斯特这个人本不存在，你还会

本来还在反思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太过，听见这话，又被气了个半死：“对，你的为人，我很了解。”

“是吗？那后来，在地我对你揭开面，命令你吻我的脸，你为什么扭开？”他闭上睛，冷笑了一声，“当初那个吻，说想跟我学唱歌，不过都是些幌罢了，你最终的目的只是想摆脱丑陋不堪的剧院幽灵。我若不采取制手段，你永远不会在我的边停留，我猜得对么。”

他和我对视一瞬，结动了一，接着，飞快地转移了视线：“我也想知，你当初为什么吻我。”

他的渐渐变得僵，目光也黯淡空来，声音却始终漠然毫无起伏：“那想必你已知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不你如何指责我，我都不会放你离开，死了这条心吧。”

当时为什么没有吻他的脸呢？

他睁开，愕然而悲伤地看着我。

称愚不可及。”

“你阅历丰富，从波斯到黎，都有你的足迹；你心韧，在狮爪牙都能活命；你从建筑设计到歌剧创作均有涉猎，堪称无所不能。”我对上他震惊的双，“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我愣了愣，想了半天，三年前……好像是有这回事。

有些心虚。但我不想在他面前怯，于是更加地上前了一步，抓住他的两只手腕：“这些你都说错了，不过有一件事你没说错，我也不该对你撒谎，我确实害怕你。”

他看着我，一言不发。

他忽然扔开我的手，疾步朝走廊尽走去。我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看他就要再一次消失在我视线里，无边的恐惧蔓延开来，我几乎是颤抖地吼：“你要是敢离开，我们就从此分扬镳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