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鹅绒面上，嵌着一对珍珠耳环，一串黄宝石项链，宝石剔透莹，是灵充溢灵气的丽眸。

相较于华贵的首饰，那条裙显得过于清雅，毫无赘饰，只有领边、袖、裙摆绣着镂空的丝纹。

抱着裙，面红耳赤地发了一会儿呆，我注意到那双山羊玫瑰白鞋，又回到了我的床脚。之前拿着它到询问，因为造价太过昂贵，无人敢贸然认领，我只好把它锁在了柜里。看了看手中的白裙，我终于意识到它们的风格完全一致……难说，它也是魅影送的么？

白鞋现的时间，是在我被人送回剧院之后……也就是说，那天送我回来的人，其实是魅影？

他是怎么把我送回来的？

剧院里四千多个人，学员、舞者、作曲家、机械师、师、人偶师……竟然没有一个人看见他么？

那天，我从房间里走，不少人回打量我。我以为他们是在看我上的血痂，低匆匆走了。现在想想，他们虽然不停打量着我，却没有一个人好奇或戏谑的目光，也没有人窃窃私语。为什么？

疑问一个接着一个，是冉冉白雾中若隐若现的烛台廓，我闭上，似乎抓住了什么，似乎又一无所获。

拽束腰，上裙撑，我换上那条白裙。镜里，渐渐映照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影。因为是芭演员，我的材必须瘦而匀称，与普通人相比，要像是被削掉一半骨般单薄。

印象中，上辈这个年纪的我，尽相貌不错，却缺乏独当一面的气质。现在一看，有些恍然，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离上辈那个我很远了。

盘起发丝，把珍珠耳环扣上耳垂，上黄宝石项链。第一次，我用自己的目光，勾勒自己的。

拿了一黑网纱羽宽帽，我随着人群走剧厅。几个仆妇手持掸，在清扫不存在的灰尘。看到我的一瞬间，她们的掸集落地：“吉里小……”

心没有小小的愉悦，那是不可能的，但我更在意的是，魅影有没有看见我。一想到他可能会觉察到我上的转变，心脏立刻怦怦了两，其他人的视线顿时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领席员带我走上二楼，第五号包厢。推开棕红房门，里面已有两个人落座。他们一个金发，一个棕发，均穿正装。

金发将礼帽扣在，随意地看我一，转过去。棕发彬彬有礼地吻了我的手背，微笑说：“请不要在意，我这朋友，一遇见与音乐有关的事，就会变得特别无趣，谁让他就是吃这碗饭的呢？我们是来听幽灵唱歌的，小你呢？”

话音未落，只听金发冷冰冰地说：“抱歉，我不是来听他唱歌的，我是来看他笑话的。”

棕发说：“你太严肃了，朋友。来这里的人，有几个是打算认真看戏的呢？我刚刚看见夏尼伯爵带着两个舞女了包厢，想必这漫的三个小时，他一定会过得非常愉快。”

金发冷哼一声：“他和这个幽灵，都是在侮辱音乐。”

棕发手杖地板，表无奈：“我这朋友什么都好，就是对音乐太过狂。听说他这派，在音乐界有一个专属的名词，叫‘赫斯特风格’。”

本来不想搭理他，但他故意留一个悬念，不接着提问，会显得很不礼貌。我挤一个假笑：“您懂得真多，请问什么是‘赫斯特风格’？”

棕发得意洋洋地卖：“小，懂得欣赏歌剧的人，基本上都知赫斯特。‘赫斯特风格’指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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