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约女人，因为他们好面，害怕被拒绝。一旦邀约，要么是真的喜那个女人，要么就是想利用舆论压力减少被拒绝的几率。

要是平时，我一定拒绝了。可此时此刻，我思绪迟钝，实在想不拒绝人的漂亮话，脆答应来。反正明天有事要剧院一趟，顺便喝杯茶也没什么。

他满意的笑容，抬我的手背，作势要亲吻：“那待会儿我当你男伴好不好？我们搭档过，你知我的准，绝对不会让你在台上陷尴尬的境遇。”

说实话，我现在满脑都是魅影，本无心试演，不谁跟我搭档，到最后估计都会很尴尬。正要拒绝，他却猛然甩开了我的手。我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他脸上的微笑渐渐僵，竟然在发抖：“没、没什么……刚刚赫斯特先生看了我一……可能是我的错觉，他的睛像要燃烧起来一样……太吓人了……”

我顺着他惊惧的视线看向舞台，只见赫斯特神如常，尤其是一双睛，简直就像是冰川湖泊般幽且无波澜。赫斯特的睛有时候是会给人一燃烧的假象，但他今天的神明明分外平静。

想到这，我又看向那人，却见他脸苍白，直接转跑掉了。

我：“……”说好的午茶呢。

这时，一片掌声响起，与我调换试演顺序的人上台了，竟然是那个钻石红伶。她脱了宽檐帽、鲸骨裙环，换上了烟雾般的芭舞裙，走到舞台中央，朝弦乐队的指挥轻轻一。

音乐奏响。当她踏第一个舞步时，台不少人发失望的唏嘘声——和其他演员一样，她表演的开，也是先跟几个男伴暧昧地周旋。有人在喝倒彩，认为她的表演不上昂的价。

与此同时，小提琴声渐弱，羽键琴即将独奏。

报纸上说，这段独奏相当于女主角的咏叹调。赫斯特选用羽键琴代替女主角发声，是想借用这过于奢侈的乐，来讽刺女主角背信弃义、攀附权贵的行为，所以到这段独奏时，一些演员会故意和男伴搂抱的动作，营造放、荒唐的觉。

所有人都觉得，钻石红伶也会这么理这段独奏，至少不会偏离太远。哪知一秒，她竟然一扬手，狠狠打偏了其中一个男伴的侧脸。

惊呼声四起，所有人目瞪呆。那个男伴手捂着脸，傻在原地，小提琴声也有一刹那的停滞。

唯一没有变化的，只有赫斯特的琴声。他像是早就料到红伶的动作般，双手上错，快速改变音栓，眨间给整首曲降调，完掩饰了男伴错愕的反应。

红伶旋转到舞台的另一侧，开始独舞。这段独舞为她的表演增不少，但她不跟搭档商量就擅加打脸戏份的举动，实在让人无从评。台有人窃窃私语，不过赫斯特不叫停，表演也只有继续去。

突然，一个声音从我后柔柔地传来：“她叫玛格丽特，是赫斯特先生一手捧来的红伶，唱歌天赋极，只是低音、中音有些嘶哑，为了让她每一次登台演的效果完，赫斯特把他歌剧里所有需要女主角低音演唱的分，都删掉了。报纸上说，这叫‘无低音的告白’。”

台上，赫斯特双手越弹越快，琴键震颤的频率犹如疾风骤雨。我其实不太能欣赏羽键琴的金属音，一时间耳中嗡嗡作响，本没反应过来那些话是对我说的。等我回过神时，她已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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