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随即反地偏。

外间昏黄的灯光透过屏风传到里面，四阿哥望着坐在自己床边以手撑额的人恬静的睡颜，微微有些愣神。

许是觉到他醒过来，趴在床踏上的明德站起来，朝他猛摇尾。

听到它起的动静，四阿哥回过神来，立刻松开自己握了不知多久的手。

“去。”担心明德将她吵醒，四阿哥指着门外，用气音。

“汪！”明德叫了一声，似乎不愿去。

这一声，直接让言晏晏惊醒，睁开就看到四阿哥坐起来，放撑着额的手：“你醒了，可有哪里难受？”

“失礼了。”四阿哥赔礼后，才摇表示没有哪里难受。

从醒来的场景，四阿哥猜到之前定然是自己拉着她不放，耳不由有些发红。

“没事，毕竟是我的酒把你醉了。”见他不好意思，言晏晏。

“汪汪！”旁边的明德许是见他们都不理自己，立起叫起来。

保持同一个姿势坐得久了多少有些不适，言晏晏摸摸它的脑袋后站起，对床上人：“我带它去转转。”

“好。”

等到她带着明德去，苏培盛从外间来，行礼后伺候他床。

言晏晏陪明德在院中玩了一会，等他来后，留在他这用完晚膳才回去。

这日之后，后再无德妃，皇里的女太监在佟皇贵妃与李德全的敲打，也不敢再提此事。

里每天都有新鲜事，一开始还会有人在私里议论此事，渐渐的也就没人再说。

德妃之事过去后，言晏晏发现，本就不苟言笑的四阿哥愈发沉默寡言，不由多分了些注意过去，没事就去他那逗明德玩。

十二月初，离孝庄去世已满三年，康熙亲自前往暂安奉殿谒陵。

康熙离京后，九阿哥便活泛起来，跑到西华里与言晏晏说想去玩。

“这会不适合去玩闹。”值孝庄三年祭日，正是康熙心不好的时候，言晏晏不认为适合他去玩。

光想着康熙不在能找机会去玩，被她一提醒，九阿哥也反应过来，兴奋的表顿时焉了。

“好了，左右离年节也不远，还怕没时间玩。”言晏晏安。

九阿哥嘀咕：“我都好久没……”

“走，一起去曰殿。”见他绪低落，言晏晏招呼。

康熙不在，有些事就必须太理，于是午时曰殿只有几位阿哥在。

言晏晏跟着一起练完箭后，才翻上，忽然觉脸上一凉，不由抬。

“雪了！”

望着纷纷扬扬的雪洒落来，她不由轻呼。

阿哥们也跟着看向天幕，倒没有她这么惊喜。

三阿哥：“今年的雪倒是得有些晚。”

这场雪一开始就很大，一会的功夫地上已经铺上浅浅的一片白。

四阿哥吩咐人拿伞来后，朝她伸手：“地上，不适合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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