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是他家养的阿拉斯加吗？

看到叶焚林冷淡的表, 杨殊归不再试图向对方传达自己的痛苦。

他的确是想倾诉，但不至于向一个铁石心的敌人低，他也有自己的持, 所以脆地收敛了不是刻意显来的可怜, 问：“你如何发现是我？”

叶焚林不介意回答他这个问题，扬了扬，指着地上已经有些蔫蔫脑的青草：“你是不是个傻的？这不是很明显。”

杨殊归低这个动作已经非常辛苦了, 但是在听到叶焚林这话之后, 还是努力低看了看地上已经有些枯萎的青草, 心中终于有了几分了然, 呆滞的面孔竟然了几分扭曲。

叶焚林懒得理他这坏心思被破坏之后的愤怒, 只问自己的疑问：“你是鬼修送到修那边去的，还是修死后化鬼修的？”

在叶焚林问这个问题的时候, 杨殊归中就染上了一抹讶异, 完全没有想到叶焚林竟然能够想到这个地方，很是震惊。不过在听到叶焚林并不算太过肯定的问题是, 立刻闭不言，不愿意让叶焚林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得到真实的答案。

他对叶焚林的细心真的是服气了, 因此也算是用尽全力控制自己的微表，生怕一破绽。

就算叶焚林注定要死, 他也要叶焚林不明不白的去死，这样才能稍微消减他心中的愤怒。

他变成这个样，他不愿意怨恨他的君主, 就只能怨恨叶焚林了！

可惜他现在和游戏里的毒人没有什么区别，神经的反弧相当，就算他脑中早已经想好了要怎样，可他的表还是滞后了许多。可以说杨殊归在意识到第一瞬间就了努力，然而却完全没有任何用。

他神中的震惊和神中的别扭早就被叶焚林收归底。

当发现他对两个问题都有反应的时候，叶焚林便一个兴味盎然的笑容：“原来如此，双面间谍吗？以鬼修喜抱团的程度……虽然是双面间谍，但其实心里更向着鬼修对吧？”

鬼修对自己阵营的忠诚度相当，杨殊归由鬼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作为双面间谍。而他如果不是和鬼修有什么难以调和的矛盾，那么他更可能是站在鬼修这边的。

这一在他为取得修信任事的时候表现得可谓相当明显。

他一定是心向鬼修，要不然在事的时候，也不会留那么明显的来自修的痕迹。说白了，还是他仅仅想取得修那边的信任，从最开始目的就不纯，也没有必要为修考虑的那么多，事也就没有那么细致，能不能不事完全看天意。

而且就算了事，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反正他不是真正的修。

叶焚林才不信他也会真心把姜屿那名修当主上。

“在成为鬼修之前，你应该就是个佛修对吧？”叶焚林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语气完全是肯定的，“没有经验的鬼修，很少有门路能直接化佛修。你是死于修之手，还是有重要的鬼修亲友需要修修炼？修死去的那位少门主是不是已经落到了你们手里？”

杨殊归低了，其实这个动作的非常艰难，但是第一时间，他仍然意识地这样了。他完全不敢让叶焚林看到他现在的表，因为叶焚林基本没有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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