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不该质疑殿威仪，我……”

“迟了。”楚靖玄打断他的话，手指在他的上，也回以微笑，“你既然跟我来，就该知会发生什么，如今后悔已经迟了。”

微的呼从耳边拂过，楚靖玄压着他的，贴在他边低语，亲昵的就像是｀人，但他们不是，这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也许从一开始他们见面的方式就不正常。

细密的吻从他上到颈边，一直延伸去，微的手指在他上摸索，他被人称作李大娘，扮作个风万的少妇，但他仍旧是当年的李福，因为那段过去，他对选择伴侣一直很小心，所以也一直没有真的与人｀到最后。

压抑的｀望禁不起半折磨，楚靖玄的手段明，很快就让他沉溺于他给予的快乐，蠢动的手指，火的嘴，在丝质的被面上，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变得起来。

像是巡视般在他上各个地方火的手掌，终于寻到最隐秘的隙，在里面火焰，李福像是将要溺死在中的游鱼，不知是要迎合还是该挣扎，脑中一片混，仿佛被什么撞击过，思绪无法凝聚。

被｀望掌控的颤抖绷，上的觉不全然是愉悦，但就算中途觉到痛苦，他清醒过来想要逃开，之后又很快被对方的温柔捕获，与熟知事的皇族相比，他的离经叛成了微不足。

楚靖玄一直在看着的人，观察他的反应，他看到微微张开的，散落枕上的发，起伏的泛薄红，那层白｀皙慢慢被绯红的颜侵蚀，睁大的双变得迷蒙，像是蒙上雾气……如同要哭泣般的，让他顿时有些怜。

他知他不是女人，也知那不是泪，但那心泛起的怜惜还是令他放轻了的动作。

将要沉溺的鱼终于溺毙在里，整个僵直，李福抬起，猛的气，他被困在楚靖玄的臂弯里，和他相贴，楚靖玄就连汗的味都像是带了香气，那熏香的味有皇族的尊贵，慵懒的，让人继续沉溺去。

晃动的帐幔里，两人影纠缠，外面的天慢慢变黑。

夜已。

当李福从床｀上醒来，他不敢相信自己了什么，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纠缠叠的人，汗碰撞，探索到最的度，快意极限时的呐喊，息声，低吼声，男人的手臂抱他的力量，涌在他颈边的灼的呼……

他居然，和楚靖玄到了最后。

翻开被褥，他看到自己上遍布的红印，他不知是什么时候沐浴的，记忆中只有始终相贴的度，床的另一边没有人，楚靖玄已经不在，残留在空气里的是只有皇帝和太才能用的龙涎香的味。

还有一｀的气息。

飞快的起，在察觉到某的痛楚之时咬了，他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穿整齐，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到不自在，更让他不自在的是这个地方和这张雕的床，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他犯了什么错。

也许楚靖玄和他一样有这认知，所以才避开。

自嘲的轻笑，他打理整齐之后悄悄走房门，是从正门来的，他必须从正门去，穿过太殿的门，他在遇到守卫盘问的时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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