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像楚靖玄那样，为所放弃皇位？还是能像赫九霄，可以为我不顾一切？他要的是我这个人，而你想要的太多，权力、皇位、世人的尊敬，朝中大臣的臣服，还有天百姓的太平，在你所要的这些里面，其中之一，是我。”

“封王拜相，一人之万人之上，朝中任何一个官职你都能胜任，徜若你不愿，你还能在江湖，我们一明一暗掌天社稷。”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楚青韩回答的很快。

“不如我先问你，我能如何？”手边有一朵盛开的，楚青韩抚着那朵艳，漫不经心的说，“总之无论是你还是你手的千机阁，都不会为我所用，我还能怎么样？”

慢慢说来，就像是已经碰过楚青韩，看透了一些，这是赫千辰第一次对楚青韩说的这么明白透彻，“你知我本无意于男，要想让我为你动心，除非你有付一切的觉悟，你不到，就算没有赫九霄，结果也一样。”

楚青韩笑的嘲，赫千辰仿佛不觉，“我问你，你见了我，打算如何？”

他竟也有词穷的一天。

楚

“我是个男人，而你喜的是女，我不知我有哪一让你如此执着，楚青韩，徜若我说我能接受你……”

楚青韩犹豫了，他的犹豫也许只是意识的，但赫千辰看的很明白，“连你自己也不确定这份执着究竟是因为真的放不，还是因为得不到。”

“你还要什么？”不相信赫千辰真的会给他什么承诺，答应他什么事，但楚青韩还是忍不住这么问，继续这个假设。

“我若是要你的皇位，要这个天呢？”一抬，云如风的神涌起万千波澜，赫千辰目光灼灼，闪动的锐光和厉让楚青韩倏然一惊。

“没有试过你怎么知？”大步往前，楚青韩走近，这一次赫千辰没有退避，直直看着他，“那你敢不敢让我知？”

赫千辰有妖狐族的血统，有看透人心的能力，楚青韩当然知，看着他的手，他缓缓抬起右掌，就在要碰到的那一刻，赫千辰笑了笑，掌心收了回去，“你在怕。”

赫千辰看他的不甘，也不说破，有些时候正是因为得不到，才叫人念念不忘，况且楚青韩已是帝王之尊，但这一楚青韩本一定不会承认，当一个人手握全天人的生死，要他没有一改变那是不可能的。

“我要什么你都会给？”不意外他的答案，赫千辰继续问去。

楚青韩听他说完，想要反驳，却什么都没能说来，他忽然想到赫九霄的话。

他哪里不？

微笑中，他伸手，手指修，白皙而有力，摆在楚青韩面前，“你应该知我来自哪里。”

赫九霄不拦阻他，是早就料到赫千辰会怎么回答。他的帝位，份，他所拥有的一切越是多，越是放不，就越是不可能走近赫千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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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已经在考虑这可能。”目光从他上转开，赫千辰的态度还是那样平和，“君心难测，只要你在皇位，谁也不能保证你对我的信任能保持多久。”

凭赫千辰的能力，他若想篡位谋，当真一都不困难，这个念只是一闪而过，楚青韩笑着回答，“你不会，你不是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