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总是连着回好几句，“希望师父也可以命百岁，一辈幸福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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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渐雀知，可听她说，还是心上一阵剧痛，“什么吗？”

“我去找过不净师父了，他说，得失随缘，让我淡定斯然。”

天不遂人愿，师父还是丢了她。

无生太极馆可以拖延至半年后闭馆，陆渐雀已经帮了很大的忙，负羡不会再麻烦他。

……

负羡被政府工作人员好言语的拖延时间，拖延到班，亲自送她来，十分友善，除了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解决方案。

陆渐雀想帮忙，却被他甩开，只能看着她，轻盈又厚重的动作着。

大家晚上吃了一顿并不开心的饭，即使负羡承诺他们，无论在哪儿，都一起，也不能拉回他们随那个叫人绝望的消息而去的朝气，那些可见的活力，都被接踵而至的坏消息带走了。

陆渐雀甚至觉到负羡这个心思，“我一也不觉得麻烦，我都是心甘愿的。”

负羡应声，“、都给不了，最多是激，可你要吗？”

冬芽没想太多，“七年多了。”

说实话，政府也难，在人民与人民的矛盾当中，也一样会让少数服从多数，换她，可能也会这样。可叫人怎么甘心呢？

她本来也只是觉得新鲜，结果被师父一顿修理，再也不敢提了。不过师父到底是师父，知她想什么，从那以后，经常跟她说，“我的羡儿，一定会命百岁。”

她上午去政府，在大门外，看着为人民服务的牌，白底黑字，多好看，那些要待的是人民，她无生馆的，就不是人民？可悲的是，她就算不敢苟同，也改变不了结局。

早知此行不会有收获，可该去的还是要去，毕竟除了一趟一趟跑政府，她没别的办法了。

负羡看向冬芽，“那冬芽，你在山上多久了？”

七年多了，七年又七年，是不是真的到了？

负羡话说的很直接，“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冬芽最终还是什么也没问，负羡态度说明了一切，无生山，怕是保不住了。

陆渐雀听负羡的绝望，走过去，“不会到那一步的，我已经在找人了。”

……

陆渐雀咬着牙，“要，你给的什么我都要。”

吃完饭，负羡轰了他们去休息，她一个人收拾碗筷。

……

负羡收拾完，洗净，去了祠堂，师父的牌位摆在上面，上每天都被的很净，一丝灰尘都没有。她小时候不懂事，听人说生牌命百岁，就嚷嚷个生牌，师父怒了，罚她跪在祠堂三日夜。后来她才知，立生祠，人要有德行，否则就是折煞，一般都没什么好场。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直戳人心的话了吧？只可惜，人错了。

所有人都被动到了，除了负羡。

她跪来，双手放在上，“师父，我好想您。”

上山，就有了。”

“可是师父，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