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得？我这才几天不在，这一溜的投诉就跟我门前那草似的，得真儿快，哈？质量问题一直是我严令杜绝的，结果你们直接给我一‘不合格’。给我查！仔细的查！是谁那儿了岔，就谁给我把劣质的灰分、硫分都他妈吃了！”

“剩的区队理问题，各区看着办，材料的输输也有规章明确，这也是我调的最后一遍，不要再让我发现我已经嘱咐过的问题、还有已经写在我们经营理思路总结里的条项里严禁的容，再发生在你们上。”

“最后，不要再问我超纲的容，比如，能不能为了保障总成本在预算，就降低营销推广、产品设计方面的费用，不能，记住了，老说不能。怎么不超预算，自己想辙，想不来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一天到晚在我这儿磨洋工，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我以为我雇了一堆人才，结果是一堆除了吃饭就是拉屎的饭桶。”

……

肖骜四天没好好睡觉，四天浪费的唾沫都能媲太平洋了。

第五天，傅伽飞了一趟国回来，封疆也过来，正好三人约着吃了一顿饭。

庆龙饭店，VIP间。

傅伽看着肖骜，“你这黑圈，时髦。”

肖骜瞥过去，没给他好脸，“会不会说人话？”

傅伽不开他玩笑了，“怎么？不好？”

肖骜呼气，不是不好，是压儿不该他。

傅伽倒杯酒，给他转过去，“想也没用。”

肖骜端起来，“我发现我还是在人才选上有很大问题，请这些人不了实事儿，什么都得等我回来拍板儿，的我跟慈善一样，养了一堆除了吃喝拉撒、丁事儿都不了的蠢货。”

傅伽轻笑，“如果你够乐观，这也不是件坏事。”

肖骜看过去，“面对那一堆堆蒜，我没找把刀死我自己，就已经算乐观了。要是该我拍板儿的，我指定没半句废话，毕竟那是我职责范围以的，但这群玩意儿，连需求回这事儿都是政策台第二天才知。让一份报告，能给我一个礼拜，就这么个执行力，要不是我别的产业兜底，真他妈赔的衩都不剩了。”

傅伽看着肖骜气急败坏，觉得还解闷，“总比手一个个猴儿，天天惦记着你。”

肖骜还真不惧，“我怕这个？来，让他们尽来，我还能找着当年的斗志。”

傅伽想起一事儿，“我记得你上回说，现在动力煤市场走弱迹象有增无减，横山那边儿矿方都在极力消化库存，报盘一个劲儿跌，这条路怕是怎么都走到儿了。”

肖骜把酒杯放，神严肃，“都说我现在是整个行业唯一不败的玫瑰，你也知，其实是我军没少买，毕竟，不这样我这库存也销不去。这行业确实要到了，我早在接手那一年就看局势了，所以一直发展副业，现在西北一带副业都上了轨，也适时候倒个个儿了。”

傅伽心底迸一敬佩，论商业脑，还得是肖骜，整个市场也就他能看得透。

俩人说着，封疆来了，还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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