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刚确定心意时完全不一样，那时她多轻松啊，如释重负，现在她可害怕了，经常半夜醒来，老担心她稍稍没抱，人就不见了。

又岚咬咬，像是心在一番生死抉择，半晌，她问：“什么时候走？”

修戎看表，“11吧。”

又岚也看表，现在是9:27。

她说：“我陪你到11。”

修戎她耳垂，“好。”

又岚想起左晴对她说过句话：喜是兴奋的睡不着觉，是整宿整宿的失眠。

那时候她问，什么意思。左晴说：喜他时满脑都是喜，从未想过失去。一旦上，就开始害怕，老觉得浮生若梦，终究成空。

现在，她终于懂了。

吃完饭，修戎坐沙发上，又岚枕着他，盯着屋，“前两天我问左晴，你那边儿房价，她说一保守数儿，差把我吓趴，也太贵了！”

修戎拿着iPad，目不转睛盯着屏幕，拇指在又岚脸上挲，“那边儿我还空着几，你要住随时搬。”

又岚坐起来，看着修戎，看一会儿，想起他家是大，又躺回去，“差忘了，你家有钱。”

修戎笑，“你也有钱的。”

又岚撇嘴，“我才哪儿到哪儿啊。”

修戎：“你已经比一般女人富裕多了。”

又岚：“你别老拿我跟一般女人比，你瞅瞅我边的。左晴，人现在有个服装品牌，工作室的舞团参赛啊、演啊，都她提供服装，都不带眨一的。你知吧，就左晴，那抠门抠到一定境界了，这么大血都心不不，可想她得多有钱。”

修戎没吭声，嘴角挂着笑。

又岚：“还有我一同学，大明星啊，半年不见一回面，一见面就私人开怀畅饮，叫一堆陪酒，一个个儿盘儿靓，条儿顺，鲜的能掐来。”

修戎：“你想过，为什么她们都很优秀吗？”

又岚想过，但没想明白，“谁知呢。”

修戎：“国学者罗伯特·莫顿提‘太效应’，泛指好的愈好，坏的愈坏。任何个、群或地区，一旦在某一个方面获得成功，就会产生一积累优势，就会更大限度的引同样、甚至更准的成功人士青睐。”

又岚似懂非懂，“就是引力法则呗？”

修戎：“也不能这样说，这引是一无意识引，不是有意识的。”

又岚又说：“以类聚，人以群分总没错吧？”

修戎笑：“可以这样理解。”

又岚动脑不行。又一闻从小就说她，脑简单、四肢发达，时间一，她被输这程序，就真的变成一个动手能力满分，动脑堪称智障的人。

英国修养那两年，她不停看书，数量比前半生加起来都多。

别说，看书真是用，至少她在面对边卉和方以柔的谋诡计时，可以巧妙化解了，运气好，还能因祸得福。

不过有了修戎，这么一个行走的Google，她极有可能一夜回到解放前。

修戎把iPad锁屏，搁在桌上，摸着又岚脸，“10:40了。”

又岚百般不舍，却还是起，“我去给你拿衣服。”话说完，想起一事儿，“你要是不用回家换衣服，那是不是还能再跟我多待会儿？”

修戎：“假设不成立。我得换衣服，不然上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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