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它的自尊心倒是非常，我看这一就很像凤凰。”

公伤脑地说：“关键是我不知我能什么，以前我过的是凤凰的生活，凤凰不用工作，有玉神的手照顾我，我也没有什么本事。”

“它是不是真的呢，是真的我也阻止不了。”

“是的，不过它不太愿意寄人篱，想要尽早独立。”

“工作嘛，我似乎有一个朋友是经营农场的，也许有适合它的工作。”

“氓川是个不错的地方，你可以先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会很开心的。”

“我觉得它可能是太伤心了，伤心过度才会说这些疯话，我能理解，当初我从神仙变成人的时候，我也觉得世界哪怕发生再可怕的事我也无所谓，反正我也不能再糟糕了。”胡不成说：“也许是因为兜兜转转这么久还是没找到变回去的方法，难免它会对生活产生质疑吧。我担心这样去它会什么傻事，我们要帮助它重新树立信心。”

胡不成与阿弥这才想起公所说的“征兆”，他们着急忙慌地再去南禺山寻找凤凰，山的梧桐林一鸟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凤凰了。

阿弥很赞同他的说法：“它也是个可怜的，玉神造孽，却让它平白受苦。”

“你也真是的，还没有证实所谓的‘不祥之兆’是不是真的呢。”

至此后，胡不成也没有再把公的话放在心上。

……

**

阿弥还想说什么，只听话筒那边传来贺亭林的声音，胡不成啊了一声，便匆匆挂断了。药神先生早就习以为常，偶尔忍不住腹诽，阿栎真的是变了呢，以前他可不是这样偏心的人呐。

那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凤凰现，人类、妖怪和神仙从此都没有再见过凤凰。

“那是它的骨还保留着凤凰的格呢。”

“真的吗？那太好了。”

胡不成乐观地说：“那就先学吧，我以前也什么都不会的，你看我现在可以打理医馆了。”

当晚，胡不成和阿弥聊着电话——

原本，为阿准寻找工作的事行得很顺利。到了夏末初秋，阿弥寄来一封介绍信，委托农庄的朋友给了阿准一份工作。就在这时，胡不成发现公不见了，他寻遍了医馆，又沿着河搜寻都不见踪影。有人猜测它是半夜逃走的，也有人说它可能变回凤凰飞走了。

“回我先向那位朋友问问，等有消息了再回复你们。它现在暂住在医馆吗？”

—完—

“另外，它可能需要一份工作来维持生活，你觉得什么工作比较适合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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