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林微笑着拍拍他的发：“你是个正直善良的人，不成。”

“这样说，天居然能有这么一位厉害的神仙，能忍气吞声蛰伏这么久，我们没能注意到实在是可惜了。有一天要是能认识认识他也好。”

“你不觉得有奇怪吗？到底是谁告发了玉神？”

胡不成牵着他的小指玩：“其实我是不安，这世界上变数太多了，我有怕。”

对这个问题，贺亭林心里也有疑问：“玉神这么多年树敌很多，在天，讨厌他甚至和他有血仇的神仙也不在少数，他们每个神仙都有告发玉神的可能。我曾经听师父说，以前也有神仙企图匿名告发他，但是被玉神事先察觉了，不仅没有成功反而命丧天兵之手。所以后来神仙们都不敢举报了。这次这位神仙能一举拿，说明他应该有把握玉神抓不到他，玉神不会想到是他告发的。那就是说，这个神仙应该表面上看和玉神没有多大瓜葛。”

“就连我对你的，也许有一天也可能会消失，会变质，谁知呢？”胡不成低喃：“连我也不能保证。我不想这样，至少在我你这一上，我希望我永远也不要变。”

“阿弥也没有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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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天将曾经的说法，是有个匿名的神仙收集了材料举报了玉神，而且在材料被压来的时候，又有个不知名的神仙把材料偷了来直接到了判官手上。这个神通广大的神仙到底是谁？他和玉神有多大的仇恨准备得如此周详，又能逃过玉神的天罗地网？

贺亭林从诊室来，见到胡不成失落的神也猜到了八九分。

“是。”

胡不成觉得他说得有理：“对，他应该平时非常低调、不引人注意，本没有人觉得会是他可能去举报。不过这样的神仙也很多吧，地方上的小神仙、游历九州的散仙、天里退休了每天钓鱼的闲杂神仙……太多了。”

贺亭林将他搂怀里：“我们可以努力，努力不被改变。”

胡不成皱着眉说：“虽然我很厌恶玉神，但玉神是玉神，凤凰是凤凰。他们都说凤凰是非常傲的动，现在它变成了，我一也不觉得兴，这是不是所谓的兔死狐悲的心？”

“阿弥先生说，这不是病，可能是变。”

贺亭林神秘的笑容：“说不定也认识，只是被蒙在鼓里

在贺亭林温净的气息里，胡不成总算觉得稍微安心。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他应该私自也和玉神有仇怨，只是大家看不来而已。”

胡不成抬亲吻他，这是个浅浅的吻，只停留在的相互，他们像互相磨蹭的两只动，用浅尝即止的方式来尽可能延续背后的。

“那看来我们帮不上什么了。”

“地方上的小神仙和散仙我倒是觉得不太可能，这件事必然不可能是自一个人之手。要能收罗玉神的切实犯罪证据，总要有提供消息和证据的人，那么这位神仙的际面恐怕很广，人缘应该很好，这才会能有这么多消息渠。要能把材料偷来，必然熟悉天的运作和署，地方上的小神仙和散仙期不呆在天，很难这事。”

成看它可怜又不忍心劝它，怕伤了它的自尊心，脆腾房间来让它清静清静。

贺亭林知他在想什么：“昨日是你从神仙变成人，今天是它从凤凰变成，也许明天还会有什么东西从天上掉来，又不知变成个什么东西。你会觉到不安，也是人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