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斯皱起眉，转开话题：“那除了兰尔以外呢？另外两个能不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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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尔接受完询问之后回来倒就睡，睡姿颇有烈士殉国的风范。沃克没打扰他，坐在旁边闭养神。他这两天没睡好，一来担心格林的况，二来为了思考脱的对策忧愁不已。伊莉斯见了他一面，对他说了大致的况。凯西殉，格林被捕，整个纽约闹闹的，八卦故事编的天行空，只有当事人一方在永寂的死亡里，一方在冷清的监狱里。

“那不然呢？”局笑笑：“我是不知为什么凯西要楼，可我知，这位伯爵先生肯定是自作孽不可活。他现在是得罪了老德克威，而且把柄是确凿的，还能有什么好场？”

快到晚饭的时间，警察打开门来喊：“保尔！保尔?卢拉！”

伊莉斯告诉他，无论警察怎么问，都不要开说话，她会和律师沟通应对。于是沃克在审讯室里闭不言，惹得警察大怒，还挨了几脚。他拖着自己搐的胃回到拘留室熬了一个晚上，终于等到疼痛消减去，然后昏了小半天，差以为自己要丧命在拘留室里。

“让我见见吧，随便一个就行，能话来我个稿嘛。”伊莉斯诱骗：“我不让你为难，你也好歹成全我把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吧，我专门让编辑给我留了半个版的。”

局考虑了一：“其实另外两个我也不认识，应该是他那个团队里的人。”

这是他第二次拘留室了，有了第一次惊心动魄的验，这次他显得稳重许多。警察来询问，他思路清晰，语气温和，偶尔还能调侃两句。拘留室里可以读圣经、写日记。他就仍然保持着这两个习惯。晚上睡觉梦，都是些故乡、故人、故事，祖父的脸也频繁地现。梦醒后他久怀释然，人固有一死，他并不害怕这个结局。

伊莉斯给他烟：“没事，我理解。啧啧，说来也奇怪，凯西?德克威刚死，连一天都不到这位伯爵先生就被抓了。运气也太不好了吧？”

沃克不敢想，一向贵的格林要怎么挨过这样的“审讯”。

。”

“那不能见他也是老家伙的意思？”

局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让狱警带她过去：“给你十五分钟，别太大动静。刚刚我说的不要随便写去啊。要不然我就要遭殃了。”

局：“如果能让你见我肯定让你见，但是现在我真的没这个权限。”

伊莉斯弯一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娄的。”

格林坐在单独的房间里，神清醒，绪平静。

“这回和运气没关系，”局摆摆手：“我跟你直说吧，但你别写去就是了。稽查组的人跟我透，老德克威当初和他们打过招呼，审查的时候留个心看能不能抓把柄留着，免得以后这位伯爵先生对他女儿不好。老家伙活了快六十多年了，多明啊。啧啧，果然凯西一事，这位伯爵先生就遭殃，你说能和老家伙没有关系吗？不可能。”

三天后。拘留室。

伊莉斯佯装惊讶，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似的：“这里面关系这么复杂？”

“当然不是他直接达的命令，但是既然顾及到了凯西，我估计也有他的授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