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算投资回报率吗？我们有个经常晨跑的小组，里面一个小朋友前几天刚刚割腕自杀，二十一岁，大学生，因为喜男教授就去寄匿名告白信。结果那个教授把信拿给他父母，他父母把他送去电击治疗，当晚就在医院割腕自杀了。我们是前两天才接到消息的，因为一直联系不上他，好多天没有来晨跑了，去学校问了问才知人已经走了。”

沃克啐了一句：“他妈的那个教授疯了吗？”

“所以我现在也是冒着风险在跟你说话。这不是骗人的，很多人受不了压力和孤独自杀。很多天生的同恋当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向和正常人不同的时候，他就会预自己可能孤独终老，然后因为这恐惧许多不理智的事。”

沃克的心不断沉：“即使是这样，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还是会喜？”

沃克抹了一把脸，没有心记笔记了。他明白为什么格林说只要有钱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因为如果必须孤独终

”

“不是，征服我觉得男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吧，即使对女人也会。而且有的人看起来很壮实，实际上格很像娘们儿，上次去酒吧你不是看到几个女装表演者？他们材也很好。”

沃克想起酒吧的经历有尴尬。有一晚酒吧的派对主题是女装舞会，不少人大的壮汉穿着亮片短裙和跟鞋现，脸上还带着妆，蓝幽幽的影个大红，在昏暗的酒吧光线拿聚光灯一照，模样吓人的。沃克也算是开了界，“你真的觉得那样好看吗？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穿粉红的丝短裙然后把脸涂得惨白，说实话，我不是特别能接受。”

小哥反问：“喜一个人是你控制得了的吗？这么说吧，我们经常开玩笑，把喜直男比作人生，因为这两者的结局都只有死路一条。至少我知的所有喜直男的故事，没有一个是有好场的，这些直男大分是他们生活当中比较要好的人，平时关系也还不错，所以一旦暴，失恋还是小事，有不少人被直男告发，被送去警察局的，最后被开除工作的，行拉去神病院的，我都见过，那不是喝两顿闷酒就能解决的事，人生基本上就毁了。”

沃克眉一：“既然你知他是直男，为什么还会喜呢？”

“直男。”小哥：“对，有很多人有这样的经历。”

沃克沉，“因为怕死了也没有人知？”

小哥说：“孤独和孤独终老是不一样的。年轻人可能觉得孤独是一件很酷的事，但是想到孤独终老怎么也会背脊发凉。很多同恋在二十来岁的年纪就预到了孤独终老的命运，时刻都要面对这恐惧，那是个无底，生病没人陪你去医院，没有孩，父母去世后老了无人赡养，死了也没有人知。所以很多人现在彻夜狂，不断换床伴，人变得疯狂，最后宁愿妥协找一个女人结婚也害怕面对这命运。”

“哈哈哈哈，”小哥大笑：“没关系没关系，的确不是每个人都那样，你有不接受的权利。”

沃克试探地问：“你们应该也有人喜上异恋的吧？用你们的话说，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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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征服。”沃克记了这个词：“所以你们喜男人是因为有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