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妥当。”

“我和爸爸商量过了，他也并不反对，”凯西揪着餐布说：“如果……如果是你的话……”

格林一怔，从她的话里听了一些别的意思：“这是令尊的意思吗？”

“不，不是。是我的想法，我只是问了爸爸的意见。”

格林皱了皱眉，想起了看房那天保尔对他说的话。

凯西以为他生气了：“你……你不兴吗？是不是我太自作主张了？”

“不。”格林说：“虽然我们是朋友，但购置房产这样的事还是我自己来吧。毕竟也是我在纽约第一属于自己的房，我认为这是有特殊意义的。”

凯西脸红了起来：“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请说。”

“你……伯爵先生现在还有没有喜的人呢？”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因为你从前说过要离开你的人……”

“嗯。那份是不现实的。”

凯西抬起来，鼓起勇气说：“如果是我的话，你可以接受吗？”

“这么快？”保尔挑了眉：“她真的直截了当就说了？”

格林着太：“我也没想到。大概是哈里斯给她输了什么吧，例如女人要有权利勇敢追求之类的思想。我以为她至少会顾忌自己的份，只要她不主动开我装傻就完了。”

“那房呢？她替你付了钱吗？”

“怎么可能，她这样说我更不敢让她付钱啊。”格林苦笑。

保尔笑起来：“要是收了就可以直接当婚房用了。”

“我当时的确担心她有这个意思。”

“那你怎么回答她的？”

格林想了想：“其实我觉得她只是激我，并不是真的喜我。所以我跟她说她没有分清楚和恩，不能因为我帮了她一次，她就认定我是个合适共度一生的人。”

“然而一般这说辞之，她会更加义无反顾地你。她会觉得，你真的不看重她的地位和家背景。”保尔叹息，开始表演起来：“她肯定脉脉地说，我是真的喜你！”

格林瞠目结：“她……真的是这样说的。”

“她把你当恩人，当然会有报恩许的想法。女人很容易陷单方面的里，她肯定还觉得你既然愿意救她，就不会完全对她没有意思。只要她好好努力，一定能赢得你的心。”

“但是她不能理解这两者之间其实没有逻辑关系。”格林扶着脑袋，十分疼：“帮助一个人和她完全是两回事，我帮助过很多人，那难我都要他们吗？”

保尔指指旁：“你别问我，你妈妈的经验比较丰富一。这女人他起码应付过一打。”

格林把目光投向沃克。沃克一直非常专注地看着舞台上的表演，没有搭理他们的对话，直到这时候才抬起来，显得没什么兴趣似的：“我觉得她是个不错的选择啊，都愿意送你房了，肯定是真心的吧。毕竟一房也不便宜呢，你仔细想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格林本来以为他会反对，很诧异：“你不是一直不喜我和她扯上关系吗？一房就能让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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