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回了无量山，为宗主也少不了他的丹药。

“正是。”

“你怎么了？”绪稍稍稳定，颜萧然不明所以地问。

颜萧然死死地攥着自己手中的那瓶不撒手。

直到景繁生问他要他手中的那瓶药。

“嗯？”

景繁生只好把自己猜测那瓶丹药有毒的事跟他解释了一。本来事关颜萧然本他也应该告诉对方的，可这会儿萧然君的理智似乎没在线上，他怕对方会听不懂或者脆意识不到事的严重。

微微垂的眸忽然又抬了起来，血褪尽的眸复又变得黑亮起来，颜萧然仍旧是没有什么表，却语带欣喜地：“这可是你说的。”

他只好耐着说：“这是新的，换你手上那一瓶旧的。”

颜萧然纤的睫抖了抖，仍旧不是很愿意的样。

早些年他说些污段的时候颜渊就少有能听懂的时候，他这方面比起万象寺来的白一尘还不如，对此景繁生早就习惯了，他继续：“不过咱们得研究着从这儿去了，咱俩失踪的时间有够的，也不能总在这里待着吧。”

“嗯，是我说的。”景繁生习惯地挑起了角。他复又不正经地促狭：“嘿嘿嘿，包把萧然君你喂得满面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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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颜萧然想了想，便垂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琉璃瓶，最终还是把它递到了景繁生手上。

哪想到萧然君虽然行为举止与往常不大一样，但该有的智力和条理还是依然在的。

颜萧然不知怎么的，直勾勾地盯着他，就那么发起愣来。似乎是压就没听懂他说的话。

可这终究，是不一样的。

颜萧然语气认真地说：“去之前，我可以抱你吗。”

景繁生说：“喏，这是我刚刚炼的，跟你换。”

景繁生不大自在地嘿嘿笑了两声，：“要不然这样吧，以后你所有的药我都包了，这样可以了吧？”

瓶落到了自己的手里，然而看着对方那依旧十分不舍的模样，景繁生的心中便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尤其是想到这十多年的时间颜萧然每一次化都忍着不吃这丹药是因为吃一颗就少一颗、他会觉得舍不得，就微微有些心痛。

毒药溶于中也许会挥发净，但若是被炼成了丹药，则必然会有毒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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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繁生继续嘿嘿地笑：“我就是发现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摊上的确实都是好事儿。”

景繁生有些无语，看来就算表缓和了不少，颜萧然这会儿果然还是不正常的。这要是从前的萧然君哪里会这般幼稚的举动，自己若是要的话他早就扔过来了。

“所以你怀疑当年重明山的事是有人了毒？”

“好。”颜萧然缓缓，“景期……”

其实景繁生一直都笑的。只是也许是他心中有气，自打在洛湖畔的时候开始这人就一直表现的怪里怪气。现在又见到他的这虽然很没正形但其实很兴的笑容，颜萧然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好了许多。

景繁生忽然就很想笑，他也没有克制自己，就那么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