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永远都是你一个人……”

“小艾……”曾晚不知该怎么开导她。

曾晚一气，挤个微笑对胡国宁说：“教练，您留吧，我自己也行。”

胡国宁犯愁：“小晚……”

曾晚笑笑：“留吧。”

曾晚摸了曲欣艾的发，说：“小艾，我先回去收拾收拾。”

随后她又偏过脸对瞿夏与张靓笑笑，瞿夏与张靓有些疚，没敢看她。

似是完简单告别，曾晚向育馆门走去，她想一个人静静。

“晚！”

曲欣艾一瘸一拐想要跟上去，但终是落后一大截，望着那个背影孤寂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远。

迎面来的风把曾晚中的雾气散了，灼人的光照的曾晚睁不开，这样也好，没人能瞧见她此刻底的懦弱与无助。

现在，最后一个护着她的人也没了。

曾晚苦笑，抬起自己的右手，挡了光，“曾晚，就剩你一个了，加油啊……”

*

晚间，训练基地办公室。

许建树与胡国宁面对面，胡国宁气得一撮胡都快竖起来了。

许建树不停地挠，“老胡啊，你还要跟我扯啊，这决定已经了，改不了。”

胡国宁震怒：“我就问，凭什么！你看到她今天打的比赛了吗？要是照前三局的状态，她铁定能赢徐玉洁！”

许建树给胡国宁分析：“曾晚她是个未知数，我承认，她最近况是好起来了。可她没有外站记录，战也是输得一塌糊涂，你说我怎么留，谁能信服啊。”

胡国宁鼻重重呼气：“再留一年也不行？”

“我这不是给她机会了嘛，调去省队，她要是打好了，再调回来不就好了。”

“哼……”胡国宁冷冷声。

胡国宁想到什么，又皱着眉问：“还有，你今天跟我说的那个唐雁是怎么回事？还非要拉着我去观赛台后说，结果说半天也没说清楚。”

许建树抬起茶杯，微抿苦茶：“我不是说了嘛，她一队，替曾晚的位置。”

胡国宁不悦，听见“替”这两字火气又上来：“我没听过她。”

“最近新冒来的，很厉害。”

“什么打法？”

许建树犹豫，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到时候你看了就知了。”

胡国宁觉得古怪：“什么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

“你说还是不说？”

“诶呀，老胡，我说了怕你心里有疙瘩，你以后还要带那个孩的。”

胡国宁把手中茶杯用力往茶几上一搁，溅几滴：“许建树，我跟你说，你不说清楚，我今天就辞职不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许建树起，去到书桌电脑前，鼠标了几，向胡国宁招手，“行了，老胡，来看吧，保证吓死你。”

胡国宁狐疑，走去电脑前，皱着眉看了几，他讶然，“这孩……”

许建树察言观：“怎么样，好苗吧。”

胡国宁拍桌：“胡闹！我不教！”

电脑屏幕上，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左手打球，横拍握法，打法与从前的曾晚如一辙。

可以说，是另一个曾晚。

许建树看着背对他的胡国宁，劝说：“唐雁的天赋不比曾晚差，把曾晚调走，是担心她看到这个孩多想。唐雁是好苗，最适合教她的人是你。”

许建树继续劝：“老胡，人要向前看。这个孩，也只有你能教。留来，不为这个孩，也为瞿夏和张靓想一想。”

许建树的话不无理，瞿夏和张靓也需要她。

胡国宁伸手抒着眉心，苦恼：“我想想……想想……”

他如果留来，曾晚独自去省队，给谁教他都不放心啊……

思忖半晌，胡国宁转，有了主意，他定决心：“我留来，但曾晚省队的教练……我要他。”

许建树困惑：“他？”

胡国宁挑眉：“嗯。”

许建树思考着，意识到是谁后，他渐渐瞪大睛，结：“不不不，我可不敢，我不去说，你自己去说。”

“嗯，我去。”

许建树吃惊：“真去？”

“嗯。”

许建树心：“你怎么那么死心呢！他不会同意的！”

胡国宁坦然：“他不同意，我就跪着，跪到他同意为止。”

许建树望着定的胡国宁，叹气：“老胡啊……你何必呢……”

作者有话要说：　　陆医生不在的第二天，想他，想他。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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