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守均衡，全方位防御，没有弱，优又尤为突。

而如今……

胡国宁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曾晚，叹气：“小晚啊。”

“教练，您说。”

“我就问你一句话，这球，你还想打吗？”

“想！”她回答的铿锵有力。

胡国宁脸一板，呵斥：“你想打？我怎么一也看不你想打！几年前有好好治疗左手的机会你不要，偏偏执着于练右手，你的右手现在能打吗？能吗！”

曾晚知她教练是心疼她这三年在苦练右手。她不是右撇，想把右手练得跟左手一样，有多难可想而知。

曾晚神定看他，风淡云轻：“教练，您又不是不知，我这左手再怎么治，都没可能变回以前的样。”

胡国宁语，他怎么可能不知，他比谁都清楚，这是他的学生，他最钟、最得意的学生。

那日医生从手术室里来，说玻璃穿掌而过，她手断了，哪怕接上，以后左手也难像以前。

那时他觉得天都要塌来了，左手废了，那曾晚这辈的前途算是毁了。曾晚崩溃，他又何尝不是，一气差过去了。

胡国宁是板寸，本来都是黑发，因为曾晚全白了，都是心的，“小晚，可你这右手有展吗？”

曾晚垂眸：“快了。”

“这句话你半年前就跟我说过了！攻守均衡，跟你说了一万遍不能只防守，你怎么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呢！”胡国宁语气重。

“我明白，我在克服。”

“克服？你克服了半年，我怎么没见你有步！个克服！”

曾晚没再说话，她知自己是遇到了瓶颈，什么方法都试了，她天天自己，可这个坎儿就是过不去。

胡国宁是又心疼又心急，运动员的黄金年龄就那么几年，曾晚现在在这批孩里已经算不上年轻的了，等年龄再大一些，可能就跟不上，要想再回到巅峰，那几乎是天方夜谭。

曾晚暗暗咬牙，随后抬，她目光炯炯定：“教练，我能行的，您之前觉得我右手打不了球，可现在我右手不是练成了嘛，所以，再给我一时间就好。”

胡国宁皱着眉，右手能打球和右手能打好球，这不是一个概念。曾晚能练成右手打球已经是个奇迹。

可即便曾晚练成了，只要她上场和人切磋，总是漏百。右手横拍两面反胶，正手反手都不够完，更何况曾晚现在手怯生生的，只会防，不会攻，和从前的她判若两人。

以前，她的弧圈结合快攻打法惊为天人，现在却打不来。她每攻一次，防守范围就变小，只要对手看穿，她就会失分。当她意识到这，努力防守，攻势就弱了来。

时间一，立刻会现防御死角，最后惨败。

几乎每一次和队员切磋，都是这个结果。

胡国宁看着曾晚，叹息：“守和攻，怎么才能到平衡，小晚，只能看你自己的了。”

曾晚。

“小晚……”胡国宁言又止。

“教练，您说。”

“再过一个月，队有个比赛，你要是再没步，就要接受调整，调回省队……”

曾晚坦然接受，“嗯……我知……”

从一队退到二队，再回到省队，曾晚没什么意外。

要不是教练胡国宁一直护着她，她早该被踢去了。这些年，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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