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我的解释了吗？”

周逸双手在袋里，望着大海，听到这句话以后，转过来说：“我想听，你说吧。”

“嗯。”庄遥笑得有儿忧郁，“但是我的故事有，还有无聊。”

周逸：“我都等了七年了，还会在乎这一时间吗？”

他以为庄遥在开玩笑，但是这个故事不仅、无聊以外，还差把周逸的一颗心都碾成了粉末。这是他听过的最让人伤心的故事，他无数次地希望这仅仅是个故事，而不是真的发生在庄遥上的现实。我那时候在哪儿？我在什么？为什么没有早一发现？周逸找不到答案。他觉得手心有疼，原来是指尖早已不知不觉地陷了里。

这疼抵得上庄遥的万分之一吗？周逸恍恍惚惚地想。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庄遥了一气，努力用最轻松的语气说完。

他的心里突然如释重负，又有一难受，把最的伤翻来给别人看，这是一件很难以形容的事。他不敢去猜测周逸的反应，也不敢让自己停来，他只能一气说完。

良久的沉默之后，周逸突然走上前，抓住他的手，他把他的墨镜给摘了，然后仔仔细细地看庄遥的睛。

没哭。周逸松了一气。

庄遥低去想拿回墨镜，慌：“心灵的窗要拉窗帘。”

周逸说：“这里又没其他人。”

庄遥使劲摇：“不行，还是要。”

周逸忽然说：“你看着我。”

庄遥简直要抱鼠窜，说：“我不看，我不看！”

周逸看着他的样觉得可，但是又很难受，他觉得自己都快神分裂了。

“庄遥。”周逸低，嘴贴着庄遥的耳朵，“小遥，你看看我好吗？”

庄遥鼻尖一酸。好奇怪啊，他想，自己已经能平静地把这几年的遭遇说完，为什么周逸仅仅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就突然想哭了。

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

周逸手上用了一力气，着他的让他抬起，庄遥泪婆娑地看着他，周逸摸了摸他的脸，轻声说：“对不起。”

庄遥终于憋不住了。

“我不想哭……”庄遥了睛，被周逸抱在怀里，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想哭……”

“为什么？”周逸问。

庄遥说：“我觉得丢人。”

周逸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是被凌迟的，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抱住庄遥：“不丢人，你在我面前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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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后来周逸和庄遥说了什么，他都只能模模糊糊地记个大概。

小孩哭泣的时候总是用力过猛，哭到声嘶力竭，哭到说话都说不连贯。而大人的哭更多的是无声的，是静止的，被视为弱和无能的象征。庄遥已经很久都没哭过了。他不特意牢记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只能依稀觉可以用年来计算。

庄遥的泪落在周逸的肩膀上，让周逸的衬衫了一大块。

周逸觉得，他能哭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舒服了吗？”察觉到庄遥慢慢冷静来，周逸亲了亲他的发，问。

庄遥还是死死抱住周逸，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怀里，带着鼻音：“……嗯。”

“那你把抬起来。”周逸说。

先前是觉得丢人，现在是觉自己哭的实在是太丑了。庄遥摇，还是那句话：“不。”

周逸对他这鸵鸟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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