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着时缄的解释，他依然相信时缄如此行事是有非常正当且合理的理由的，比如为了公务，或是麻痹二王以及其他势力等等。

“为什么要来这里？”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依然力持平静地问。

而他必须彻底地完全地拥有他，必须让对方属于他，只属于他，无可逃，无可去。

他就是想让那些暗中的睛把他的一举一动报告给他的殿知。

时缄托着腮看着颜脱，淡淡应了一声：“嗯。”却没有继续解释。

但他此时却要谢那些人，如果不是他们，自己今天也看不到他的太殿如此诱人的样。如果不是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颜脱都知，他也没必要连续多日如此戏。

非但不觉得冒犯，反而享受着这被对方关注的觉。

时缄抬看向他，不动声地仔细观察着对方的反应，表面上却理所当然般应：“殿除了发期的时候迫不得已，其他时候都不太愿意给我碰……”

颜脱索直截了当地承认了：“你早知我的人在看着你。”

颜脱门的时候和那位beta小所说的一切并不全是谎言，至少有一句不是，就是那句“他只要不是在外地差，每天都会来看我的”。以前时缄只要留在帝都的时候，如果不是公务实在繁忙，每天一定会空来见他一次，有时只是陪他一起吃一顿饭。

时缄了，轻声：“他们该庆幸他们是殿的人，否则就没有回去复命的机会了。”

他又怎么敢诉诸于，告诉他一向骄傲的太殿。

他不知该怎么向他的殿解释，所以只有沉默以对。

“还不是因为你……”颜脱说到一半顿住了，把“天天来这里”几个字收了回去。他看到了时缄嘴角的笑意，意识到自己已经说漏了——方才的话无疑是他自己承认了他派人每天关注着时缄的一举一动。

当然不可以。他在心里给了答案。他早就知，仿佛是烙印在灵魂的偏执与渴望一样——除了他的殿，谁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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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连续四天来时缄反常的行为和冷落让颜脱不自觉地到心浮气躁，而此时这躁郁在对方的沉默和消极反馈达到了峰。

“殿呢？”时缄挑起角看向他，反问，“殿今天又为什么要来这里？”

颜脱却知暗中监视这件事是自己理亏，又转移话题：“……你还没告诉我，你来这里什么。”

时缄不回答，颜脱倒也不追问，换了一个问题问：“你最近常来这里？”

不过时缄的反应也很快让颜脱反应过来——对方知，时缄一早就知自己派人跟着他的事，而且似乎也并未因此产生太多的不满。

颜脱当然不知那双冰蓝的睛背后盘旋着怎样的念和执念。

说到这里他神似乎有些黯然：“……我不想迫殿，也无法迫殿，所以也想看看和别人可不可以……”

他只是听着这些话，不自觉地起伏着，他怔怔看着面前的人，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只是听对方说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