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很多其他的暗灵一起带到光都。后来我发现他们是要把我卖给那里的光灵贵族。”

“我那时想也不过如此，没什么意思。但是殿，我正打算让那些人付应有的代价，然后回到树上的时候，他们辗转把我送到了你的面前。”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是你那位表兄心装扮的礼，他把我带到你的府上，然后忐忑不安地等着你现。后来你就来了，穿着一件柔的白勾着金线的袍，小小打着呵欠，脸上还带着一困倦。我记得你看向我，很平静地说，’让他留吧’。”

梵那因把贝非勒斯抱得更了一些，轻吻他的耳垂：“殿，就是那时候，看见你的那瞬间起，我改变了主意。我突然觉得就留在这里也不错。”

“我就是我，一直都是。连我的名字都是殿你所起的，您该最清楚不过。”

贝非勒斯抿了抿。随着梵那因的话他也渐渐想起了两人初识时候的场景。

那时候他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年，正为一些现在看起来无足轻重的事烦恼着，却不得不在一个困倦的午后放弃补觉的想法去接待他那恼人的表兄，然后一看中了对方奉上的那名暗灵隶。梵那因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相中并愿意留在边的暗灵。

他甚至想起了他们第一次亲时的景。那时梵那因已经留半年了，那天他在宴会上喝醉了酒，带着酒意回到了家，而后在梵那因给他洗完换上净柔的睡衣将要离开的时候拉住了对方，理所当然地命令对方不要离开，“留侍奉他”……自那之后这事就变得经常且理所当然，并且频率越来越频繁。

直到后来，梵那因成了没有名份，却是他事实上所独的人。

这样回想起来，十年的时间中的确没有什么关于梵那因的事是他所不知晓的，暗灵也没什么能瞒过他。

只是在他们最初相遇的时候，他并没有重视这名连名字都没有的暗灵隶，也没有兴趣了解对方的过去和背景；而等到他足够重视对方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乎他曾经的经历了，自然也没有兴起过询问的念。

从最初起，他对梵那因就没有他自己所想象的那么了解；偏偏对方也不像他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这里……”他抬起，看向自己的暗灵，神中依然带着疑惑。

“这里就是你们传说中的生命之树。”梵那因摸着手糙的树枝，“但是他和你们传说和想象的又不一样。”

“你们的传说里，生命之树是育万生命的所在。但是殿你有想过么？生命的本质究竟是什么？”暗灵淡淡说着，暗红的睛低垂来，看向怀中的光灵。

贝非勒斯意识摇了摇。

梵那因轻轻笑了笑：“生命的本质是时间。如果一个生命被剥夺了所有时间，那么这个生命也不能被称为’活着’了。他会转化为另一状态，被称为’死’的状态。而生与死的界限就在于，这个生命是否还拥有属于’它本’的时间。对于一个世界而言也是同一个理，如果一个世界失去了属于这个世界的所有时间，那么这个世界就会走向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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