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桌面上。奥列格皱着眉甩了甩手，尤拉摸了摸他的手腕给他了，把盒扶起来，轻轻地说，“放松，不要太用力了。”

奥列格抿着眉纠结在一块儿，第二次把手探盒。他的手腕这次没有磕在盒边上，手指碰到了里面的回形针。尤拉抚摸他的肩膀，“很好，加油。”他看着奥列格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盒里面搅那些回形针，指尖抖得本没有办法用力。奥列格发啧啧的不耐烦的声音，医生给了他提示，“尝试着用两手指把一枚回形针夹起来，试试看。”

奥列格咬了咬牙，他持不住自己的手腕，就像绑了上百公斤的铁块一样往掉，他必须要用尽所有的意志才能控制自己的手腕不去碰盒边。他的神没有办法一边控制手腕一边注意自己的手指。尤拉看着他的手腕抖得太厉害，伸手搭了一把抬了抬他的手腕，“没关系。”

奥列格终于夹住了回形针，尤拉没把手回来，只掉了往上抬的力气，“慢，我接着，不会掉来的，你放心。”

回形针在他两指之间哆哆嗦嗦十分不稳，奥列格憋得脸都要红了，他的手肘磕到了小桌板的边角，手腕剧烈地痉挛，回形针掉回了盒里，他怒吼了一声，左手挥着拳就往自己的手腕上揍，一只手拦了来。

尤拉轻轻搭在他的手背上，拿过来给他舒张骨，故作轻松，“意外意外，有步了已经。先休息一吧，手麻不麻？”

奥列格脸并不好看，但他的手的确麻了。

复健医生只能把小盒收走，暂时留给他一休息时间。

尤拉倒了一杯过来，拿着温的杯去熨他皱起的眉，“好啦，没什么，复健时间可能一，但只要没有残废就有希望嘛，你还年轻什么都有可能的。我有一个好消息要不要听？”

奥列格躺在床上舒展，伸另一只手臂将他揽怀里。

“你的病退申请批复来了，再过一个星期我们就能回家了。”尤拉着他的手一边一边说，“总书记官有意要请指挥授予你英雄奖章，但是时间仓促来不及让你去喀布尔受奖，回国之后奖章会寄到家里。不意外圣诞节之前就能回到苏联，你还能和你家人一起过个节。这样不是好的？他们肯定会很骄傲的。”

奥列格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意，他尤拉的发，“你和我一起回去？”

“对啊，我和你一起回去。”

“我是说你和我回家，去见见我的家人。”奥列格低来吻他的额心。

尤拉一怔，抬起来，“这样不太好吧？”

“为什么不好？”

“你爸妈能接受吗？”

“总比接受一个残废儿容易吧？”

尤拉嘟喃，“为什么我觉得接受一个残废儿更容易。”

奥列格被他逗笑了，仍不改他纲独断的思维方式，“在这里都没有人敢随意评论我的生活，我生死赚着杀人钱给他们，哪里来那么多的废话意见？你跟我回去，要不然谁来照顾我这只残废的手？”

尤拉亲亲那只手，“胡说八，什么残废，复健之后还是能正常运动的。”

奥列格叹了一气，把他抱在怀里，低声，“我只想像从前一样抱着你。”

尤拉心酸地了鼻，依偎在他肩，“可以的，我哪里也不会去。”

第三十九章

回国的前一天，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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