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

阿卡季噗嗤一声，“哈哈哈哈……”他仰笑了一会儿，笑得脸上都有红，“我以为你要问什么这么小心翼翼。我会啊，”他兴致地说，“我跟你说，你是不知以前他有多帅，小西装一穿，地的俄语，会歌剧懂文学，啧啧，风倜傥一代男。可惜啊，就是有变态，所以说人无完人，他野心没用对路，但是现在想想我和他一样，啧啧，说起来我们俩还是的是吧？”

尤拉莞尔，“我只是听奥列格说的一些八卦而已。”

“那是他没和你说细节。不过他也不知就是了。”阿卡季慨，“其实现在想想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生活非常享受。他知我喜枪啊炮啊，给我搜罗各各样最先的东西玩儿，当时我们有个专门训练场，归我，一间大屋，全是欧最前端的装备，我生日那天他送我一架毒刺，你知当时那玩意儿多少钱吗？那时候我就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尤拉静静地听他说。

“当然我现在觉得这幸福的代价太重了。”阿卡季说，“但毕竟是我自己选的，也不怪别人了。我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要重来一遍我还是会他的。我现在也，和民族立场啊没关系，我这个人就是喜漂亮又有趣的东西，也就是他我愿意付这个代价。”

“我很抱歉。”尤拉有些愧疚，“不应该问你这些的。”

“没关系，我自己有时候想的比你问的还多，”阿卡季说，“奥列格怎么样？”

“他还好。”

阿卡季调侃，“那家伙命大，你不知，84年的时候我们刚刚认识，他有一次被弹片铲掉一片，抬到医疗的时候都没气了，最后被救回来，他后来老是照镜，说后脑勺那儿留一疤不好看，要把发留。军队里又不给他留，我让人给他搞了一土药，就阿富汗女人去妊娠疤的，拿给他抹，抹了小半年差不多没了。”

“我没注意到他上有疤。”

“你次仔细去看看，估计还有一痕迹，不明显。”

尤拉低着，搓手指，“有很多事我不清楚，有时候我也不知怎么帮他。”

“他有什么需要你帮的？”

“我……”

“他是傻有傻福。”阿卡季说，“一没背景二没靠山，在一线呆了六年了还是个连，要凭战功，不说将军，混个副师都没有问题了。跟他一届到阿富汗的，要不然升上去，要不然死了，要不然回国，你让他自己数数还剩多少个跟他这样停着的？他活，人家得功劳，还不一定记得有他这个人，那不是傻是什么？”

尤拉低笑，“他都没生气，你说得那么生气什么。”

“所以也就你这样的小白兔还觉得他好，我肯定是不要这人的。”

“他……好的呀。”

阿卡季颇嫌弃，“行了行了，小夫妻恩恩，祝你们白偕老啊。”

赫瓦贾录音机停播键，笑笑，“还不错，听得清楚的。”

跟他多年的秘书察觉到老板的心似乎还不错，“您放心，阿卡季先生每天接什么人有什么谈话都第一时间给您送过来。”

“这些都是次要的。”赫瓦贾摆摆手，“他的我知，能翻什么浪来。”

“但是现在那边专人看守，恐怕不好动作，要是把阿卡季先生接回来会不会得罪苏联人？”

“他又不是大角。”赫瓦贾说，“他以前是个书记员。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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