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怎么了？”她偏过看他，“还会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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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想请教。”

“比如……”他转过来看她，缓缓说，“你说你要结婚那。”

沙滩上也散布着各垃圾、海藻和鱼虾尸，暂不开放。如果不低看脚，举目远眺，这里的景已然恢复了七八分它往日的绝之。

“在你里我就是个不学无术只会钱的草包是吗？”他不满，“我不但会说德语，还会说法语、俄语、南斯拉夫语、印第安人土著语呢！”

岳凌霆抓住她的手推开：“别摸。”

她听不懂德语，大约是岳凌霆向修表师提问，两人讨论了好一会儿，修表师摇否定并致歉。然后他又回后面的工作区拿来一个书本大的木箱，岳凌霆想付钱，修表师摆摆手，一番商讨后岳凌霆在店员那里付了一押金，把箱拿走了。

台风来得快去得也快，周三午天气就放晴了。街上的积慢慢退去，底积累的污垢泥泞，市民和环卫工人走上街清理残局，这个每年都被台风光顾的城市开始熟练而迅速地从满目疮痍中修复重建。

“什么？”

这人简直浑都是雷，一不小心就会踩到把自己炸了。何岚氲转开视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镇定自然一：“咳……昨天那么大雨，你的耳朵没事吧？商场里噪音也大的，对你有没有影响？”

他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放去扣住。“那里很，在外面……不要摸。”

岳凌霆说：“没关系，我会一德语。可以和他当面一吗？”

站在他边从往上看去，耳后的疤痕愈显狰狞，蛇虫一般蜿蜒拓伸到发里。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手有奇妙，表面凹凸不平，但细又特别光，不由反复多摸了两。

“回去你就知了。”

何岚氲把落地窗帘全拉开。这间房朝向西南海域，拥有无敌的海景视野，整面墙的落地窗让屋每一个角落都被明亮的光线充满，前两日被风雨围困与世隔绝的密闭也随之而逝。

“那什么样的噪音会影响比较大？频率特别或特别低的？”她继续找着话说，“有完全不能听的吗？”

“失敬失敬，”何岚氲憋着笑，“你学这么多语言嘛？”连印第安人的都学？

何岚氲却笑不来了。他说的无聊学外语打发时间，应该是他退学后三年，手术治病的那段日。

何岚氲问：“里面是什么？”

何岚氲滞住了。这时店员带着修表师过来，岳凌霆转回去和他说话。

店员请他稍等。何岚氲略意外：“你还会说德语？”

回去之后，他顺手把这个箱放在吧台旁边的开放格上，然后……她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他回答说：“昨天了耳，没事。这环境噪音还好，会吃力一，不过普通人在嘈杂的地方也一样听不清吧？”

“不为什么，就……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他转开去看店里的摆设，“这个瑞士人居然说德语，没意思。去年我刚学了罗曼什语，要是他从格劳宾登州来的，还能借机显摆一呢。”

“您是购买了我们的手表，需要维修吗？”店员问，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说，“我们有一位驻店修表师，不过他是瑞士人，只会说德语，我们唯一懂德语的同事今天没有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