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在哪？”林问，烛光映着他的脸，连脸颊上的绒也缀着微光。

“记不清了，我是孤儿。”埃里克说。

这叫林愣了愣，他可知对于孤儿来说生活有多艰难，狄更斯先生版的现在依然销中。又想，为一个孤儿，竟然能练就这样的艺术准可不容易，“我很抱歉……”

“这没什么。”

林说，“在我生之前，我的父亲就去世了。我的母亲在生我之后不久，也跟着离开了人间。我是由外祖父抚养大的。”

外祖父，听到林提起这个人，埃里克瞳孔激缩，他想起那个被他的拳揍得从颐指气使到奄奄一息满面鲜血的脸，“那你的外祖父现在呢？”

“几年前已经过世。”林回答，没有半悲伤，“他在外和人发生角，在决斗中受伤过重去世。”

“真是遗憾。”

提到外祖父，林就觉得反胃，他皱了皱眉，“还是不要提他了。……有些事，有些事你不知。”

埃里克坐在床，也不追问，只默默的，像是守护着他。

林缓慢地眨了睛，烛火埃里克金的眸显得比平时更加柔和，叫林也心，此刻气氛暧昧，林想，有时适当的示弱可以使得对方对自己更有怜惜之，便坐起来，认真对埃里克说，“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告诉我什么？——埃里克怔怔地想着，还没反应过来，林已经坐起来，利索地脱掉了丝绸睡衣，只穿着一条睡。埃里克顿时整个人都僵了，少年雪白的胴纤细，没有女人那样过于柔，也不是成年男人的糙壮。林转过，用后背朝向埃里克，“他不兴，就会用鞭我。”

林自己也没看过后背，这回没有和鬼换完无瑕的，鞭伤也保留了来。林觉到埃里克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赤的脊背，然后覆茧的指腹摸到他的肌肤，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像是羽拂过，有单，“是不是很难看？”林问。

“不。”埃里克挲着林脊背的肌肤，觉得有一只手揪着他的心脏，又像有一颗钉狠狠地扎来，疼的快要窒息，他恨不得回到几年之前遇见克尔索勋爵的时候，让他那样简单的死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一定很丑。”林说，他也烦恼这件事的，像他这样极端追求学的人，丑陋实在是无法接受。

“你不必为此沮丧。这并不丑。”埃里克说，“至少在我看来，一也不丑。”他的嗓音太，又因满腔意，叫说的话语变得相当的蛊惑。

林稍微侧过，看后的埃里克：这是告白吗？可这来的太突然了，林想，也太快了，我还没想叫你上我呢，而且我都没正经地勾引过你呢。一般人并不会觉得伤痕吧？难埃里克是伤痕癖？

正这时，埃里克也开始解纽扣、脱衣服。

林惊住：等等！这发展也太快了吧！我还没有好准备呢！……不过气氛不错，真的那什么也不是不行。这样想着，他的脸颊就浮起红来，有不好意思又有期待地看向埃里克——埃里克材还好的，肌结实，四肢有力，想来一定……

埃里克很快脱了上衣，接着——也把后背展示给林看，说，“我小时候也经常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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