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星期三午。午我去一趟房产局那边办一我们家房的手续。”

“主要是预约拿号上午没号了。不是我买的房家里原来就有的，刚还完房贷还差税。”

文清看他手里拿着的合同，“签完了？”

搬家计划后来还是延期了。公司开董事会和理研讨会议，号召全门各单位都要总结表彰。几个大会议撞在一起，把一群人拉到周边城市大酒店里开了半个月没开完。宋昂和宋明武说要不稍微挪后时间搬家吧，等这一波过去了就好了。于是搬家暂时没搬成功。

宋昂喜那张床，“这个颜好。多少钱？”

旁边位置的男同事凑了过来，“你早上嘛去了？找你找不到。”

宋昂敲了敲坐第一排的一个姑娘，低声问，“怎么了？都不说话撞鬼了？”

“还好你早上不在，你没看到咱那脸。我刚问的严禹，是董事说过年我们这边没人来值班，找人又找不到。就说我们只会玩儿不想事，接待越来越不认真了，所以业绩上不去。”

时间，他自己也已经适应了这个节奏，他一也不担心，因为以后还有很多年的时间来帮助宋昂真正独立，真正成。

姑娘四瞄了瞄，压着嗓对着型，“文发飙啦，安静一，免得她来又疼。”

宋昂想起文清在电梯里的脸，“我刚刚在电梯里碰到她，看脸还好。没布置任务？”

姑娘摇了摇杯，拿着小镜照照脸然后又翻粉盒来补妆，“早上给汪总骂了，说我们就知玩办公室整天没人。听说这一期业绩不好，三十层的全在发火。理说第一季度本来就比较低的，以前从来也不看重，奇了怪了。”

宋昂，“好吧。”

“嗯。等会送到总经理办公室去签字了。”

文清没再问，到十二楼开门走了。

第一季度报表一般不看重是因为中国人二月份都过年去了，理论上是一个星期假，实际就扯得远了，前算一个星期先回家的后再一个星期延期回程的，后面还有个状态的过程，整个月就耗去了。所以第一季度基本上只能算两个月，和后几个季度就没法比了。

宋昂摸了她桌上一块饼到嘴里，“心不好，为什么？”

“总监。”

宋明武说，“今天买了床，白橡木的，我给你看照片。”他把手机拿来给宋昂看拍好的图片，“星期一送过来。你书房的桌椅柜到时候你自己去挑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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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东西送来之后个星期搬回去住。就不要住这里了。我也回去住。”

“我去签云石那个合同啊。”

姑娘问，“初五就有人会来值班

文清推了推镜，“给我吧，我刚好过去。你昨天跟我说星期三上午请假是吧？”

晚上宋昂躺在床上。

“买房了？上午去也行吧？”

“你哪来这么多钱？”

“差不多一万吧。”

第二十五章

宋昂回到办公室觉得气氛不太一样。他们这个门专靠嘴吃饭的，平时气氛是比较活泼的，再加上俊男女密集度，鲜衣华冠的小年轻们话题很广。几个小姑娘通常都是叽叽喳喳没停过的，男人们有时候也会掺和掺和。

第一季度业绩评估来。宋昂那天早上在客代表那里签合同，没在公司里。午回来的时候正好在电梯里碰到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