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灵，双人旁的徐，大小的小，灵活的灵。”

“哦~小百灵鸟儿。”苏雪了一烟，“十五中的学生？几了？”

“二。”

“要考期末考试了吧？”

“是啊。”

苏雪想了想，把烟放来，从书包里掏一卷来，“正好，我有个题不会，你教教我，你们这些好学生肯定没问题的。来来来，你过来看一。”

徐小灵没想到她会突然问学习问题，有惊讶。苏雪对她招招手，笑得慈眉善目的。她只好战战兢兢靠了过去，那卷上姓名一栏歪歪扭扭写着“苏雪”三个字。面选择题没几个空是填去的，应用题第二第三题拿两个大红圈画着，面用红笔写了四个字——重必考。她偷偷笑了一，“是这两题吗？”

“对对对。我线几何不好。你帮我写上去吧，我自己看。”

徐小灵乖巧地拿着笔蹲在茶几前面给她写答案，比划了半天，把答案写好了。苏雪坐在她后伸了脖看她比划，她一动，苏雪就叫，“等会儿！慢！这条和那条怎么过去的？”

“平行，你看，C1和E1是平行，所以一样的，换过来就行了。”

“所以面直接写E1就可以了？”

“对，平行的都可以这么换。”

“好好好，一步一步。”

“面要证明B3和E1垂直……”

说话间大门被撞开了。拿着铁的男人们涌来，徐小灵吓得跌坐在地上。

苏雪扔掉烟站了起来，抱臂而笑，“各位什么事儿啊？”

周末宋明武带着宋昂去英雄嘉年华了，上次没去成，这个月宋明武刚好发了奖金，借了辆车载着宋昂就跑了。到游乐场里面宋昂显小孩最真实的一面，绕着过山车叫，宋明武陪着他坐了两回，来有了，不上去了，宋昂嫌弃他“不够扎实”，把他扔在指使他去买冰淇淋，自己上楼机来来回回了三四遍，够了才肯来。宋明武等了他半个小时，一来冰淇淋最先从手里被夺走，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嘉年华晚上八钟关门，宋明武晚上还要值班，差不多午五钟拽着拖着宋小疯是也来了。上车之后宋昂一脸不兴，话也不说。宋明武哄了半天答应他晚上回家给他带棉糖和布丁，宋昂脸才缓和来，撇撇嘴在十字路了车。

“说好了，今晚一定回家。听到没有？”宋明武探车窗叮嘱。

宋昂敷衍地摆摆手，“知啦，啰叽索的，叔叔再见。”

宋明武满足地把车开走了。宋昂这才想起把手机掏来看看，十几个未接电话。

他打了过去，“喂——什么事？”

小弟在那边哭丧着嗓说，“宋哥，雪和那个经常来找你的女生被姓郑的带走了！”

宋昂猛地掐掉了电话，跑起来。

苏雪和徐小灵是从霭香后门去的。这个地方徐小灵不认识，苏雪很熟。她偶尔有一两个客人特别喜她或者特别大方的，会请她在里面吃饭，一顿上千块，吃的都是苏雪听没听说过的东西。宋昂告诉过她，盛哥怀疑姓郑的和霭香勾结，恐怕会卷土重来。但是普通人对霭香没办法，那个地方有它自己的主人，轻易不能动。苏雪当时没放在心上，她都是半隐退的人了，不担心会有什么麻烦。没想到有一天会跟徐小灵来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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