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背叛者，往这条链上砍了一刀。背叛者要承受的威胁也是双向的，不仅仅毒贩对他有报复心理，甚至毒者也会对他产生愤怒。在城中村这样一个有限的局域，环境封闭，即使不是参与其中的人通常也会三缄其，因为没有人会让自己置在这样危险的境地里。

宋明武想不通，为什么宋昂会充当这个黑羊的角？

在警校的时候宋明武见过一个贩毒案的例，非常典型的一个外来务工人员的聚集村，村民百分之六十都毒，其中一半共享贩毒者和毒者的双重份。白天他们在附近工厂上班，晚上就在后山公园里聚众。警察摸排了一个月什么都查不到。后来上派了个非常有经验的卧底打了工厂，为了递消息差死在里面，来的时候自己也染上了毒瘾，被送到戒毒所一年，来之后人废了，没再警察。

“行了，没事我先走了。”

宋昂扔空酒瓶。他走污浊的酒吧，冷风迎面。旁边的垃圾桶不知烧着什么东西，白烟，一靠近就是烈的大麻的味。宋昂皱着眉跨过臭气熏天的垃圾桶，一路不少绿绿的男女打量他。这条街的质不那么纯，什么味都有，宋昂平时并不太愿意来这地方，一来消费平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二来这不是他能掌控和驾驭的地方。

一个穿着衣的男人走过来递上一烟，笑嘻嘻地问，“来一？”

他的手还没碰到漂亮的男孩就被人打断了。来人利索地亮证件，“警察。让一让。”

衣男眨两睛赶溜了。

宋昂嗤笑，“杂碎。”

宋明武搭着他的肩膀，“小小年纪积德。”

宋昂冷冷扯了一角，挥开他的手默默往前走。

经过小巷的他踉跄着拐了去。宋明武离他只有五步路，悄无声息地跟着。小男孩走到了十五中的后门，去敲保安的门。保安开了门着一重的河北音问他什么。宋昂l说，我是这里的学生，我来上课的。那保安骂了一句，神经病，晚上了上什么课。宋昂的声音低了去，大概是嘟囔了一句什么。保安不耐烦地推开他，“明天早上才上课！”

门轰地一声关上了。男孩茫然地站了一会儿，靠着掉漆玄铁门坐了来。

宋明武等着，看他是不是能自己站起来。可男孩儿就这样靠着门板歪闭起睛睡起来。他那样，仿佛大年三十晚上江边靠着椅睡觉的模样。宋明武的发了轻轻地喟叹，他走过去也坐来，“起来了，回去睡。”

宋昂睁开睛，醉迷蒙，“啊？”

“起来吧，乖。”宋明武不自觉压低了声音，低将他刘海前的发拨开。

娟秀的五官一落了朦胧的月，他的眉其实很温柔，并不像格那么膈手。

宋明武的目光柔和来，“我们回家，好不好？”

宋昂沾着汽的睫轻轻抖动，“我要去游。”

“去哪儿？”

“去游。明天……学校要去游。”

“那就明天再去。现在先回家。明天还早。”

宋昂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月发酵，浑都是麦芽的香气。

如果明天还早，不妨先醉一场。

许多年后宋明武想起这个心动的夜晚，仍然记得很多当时的细节。包括校门外漂亮的香，晚枝吐青，薄薄的透明一层薄荷绿的叶夹，宛如萤火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