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甲带着酒来找他。

“这就跟现在什么‘演而优则唱’一个理。现在不讲究什么知识产权全产业开发布局吗？网络算上游产业，影视、游戏都算游。有价值的都被拿去拍电影、改游戏，收购一个现有的的比较好的网游作品作为军网游界的先行军也正常。阿梨为了军网文届不还搞了个什么书泣放盗文，那才叫不讲手段呢。网络文学公司来游戏还是正常的。以前玩是游戏的，后来不也怕电影去了？对了，玩还了个横竖，后来卖给百渡了……”

没想到大甲脑回路异于常人，竟然在这短短一秒迅速转了频转移了话题，恢复正常：“对了，知音，被收购了你知不？”

“的没事又什么游戏……”张知音，心中难掩淡淡的忧虑——它真担心易主后经营不好迅速倒闭——那样的话他以后怎么见BOSS大人？

只听大甲漫不经心地补充了一句：“就是听说晋江服务不太好，他们自己的网站都经常登不上去各问题，不知你以后玩游戏会不会卡……不过清朗即使撤资也应该会把服务留吧？”

张知音一心惦记着另一个世界，闻言无奈：“那你说怎么办？”

想了想又合地问了一句：“被谁收购了？经营得不是好得，前两天我还看官网上说玩家人数又破一大关。”

大乙刚上女朋友，是同一公司的同事，最近基本不和他们两个单汉混了。

人，才又开心地闭上。嘴角翘起了一个淡淡的，似乎是微笑的弧度。

大甲看着他的表，最后了结语：“你一个学中文的，居然连这些都不知。”

殷念缓缓睁开。

那个人应该已经醒来了。

张知音自己大概都不知，自己在一个世界睡着又在另一个世界醒来的中间，有一个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差。

“原老板赚钱赚够了，已经从游戏界撤准备折腾银行业了。不过也就是资方变了，其他游戏班底应该都没变。”大甲，“新接手的好像叫‘晋江’，是网络起家的，还是专女孩们看的的，也经营有十多年了。”

张知音：“不知。”

他的睫轻轻颤了一，又慢慢闭上。

张知音：我一个学中文的为什么要知这些……？

果然，像那晚那样抱着他睡一整夜都是可遇不可求。

张知音工作一天都心不在焉，一直担心自己到底最后是死是没死。这么多次来他也摸清了规律，如果没有特殊况，一般而言晚上睡一觉，明天世界里就能过去半个月；但白天上一天班，晚上回去睡觉那边才只过了几个小时，最多的一次也没超过十个小时，少的时候甚至才过去四五十分钟。

“……”张知音被普及了一通，最后只能，“……哦。”

大甲先是哭诉了自己近两个星期以来相亲的悲惨遭遇，见张知音无动于衷的样，又哭诉了他的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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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张知音脑中现了醒来前，商城页面上那大大的血红的“520 NOT FOUND”。

又过了约三分钟，张知音原本略显焦虑不安的表渐渐消失，脸上神变得平板而机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