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归最终也只能认命，他问：“我能用我之前攒的任务奖励多兑换几张份改变卡，留给原主使用吗？求你。”

【可以。】系统答应了，但是必须是留给原主使用，顾远归如今依旧无法作。

“我能现在就知他们的结局吗？”顾远归又问。

【当然。在离后，会立刻给予宿主结局。但到时候，这些就不再重要了。】系统给客观答案，当顾远归不再把顾念当儿看时，他也就不会如此执着了。

“不，我要保留这个世界的记忆。”

【宿主当前任务余额不足，无法兑换。】

五个任务，一次记忆。一个任务，一次和原主通话的机会。还有给戚述兑换的离机……顾远归至今完成的任务，包括实习任务在，总共也才九个，他不可能再次兑换记忆。

顾远归只能对系统最后的挣扎：“多给我几分钟好吗？让我和儿个别。”

系统沉默几秒后，还是答应了顾远归的请求。升级后的系统不再是一味的照程序办事的机，它拟人化的嘲讽经常惹顾远归生气，但顾远归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系统可讨价还价的新特，他连这最后和儿相的几分钟都不会有。

顾远归去顾念房间看顾念的时候，顾念已经睡，就像是他小时候那样，他睡的很轻，顾远归稍稍动了他一，他就迷迷糊糊的醒了。

顾念睡懵惺的着睛，对把他抱了个满怀的顾远归问：“爸爸，我们现在就要离开了吗？可是我还没和包别。”

“不，我们暂时还不离开，爸爸只是突然想来看看你。”顾远归轻声，“你继续睡吧。”

顾念却没再睡，而是伸手更的搂住顾远归，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他还是在尽力安着他的爸爸：“噩梦了吗？别怕，我会保护你。”

“是啊，很可怕的噩梦，爸爸梦到不得不离开你。如果我离开了你，你会想我吗？”

“我会去找到你，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顾念笃定，说完之后，他撒的在顾远归怀里蹭了蹭，“但是如果可能的话，你能不要不得不离开我吗？”

“当然，我哪儿也不会去的，只是个噩梦，梦都是反的，我会永远陪着你的。睡吧，宝贝，明天你起来就会发现，我依旧在你边。”顾远归本来是想把两个他的事告诉顾念的，最后却决定还是不说了，说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改变不了结局，只会徒增孩的伤心程度。

原主才是顾念真正的爸爸啊，他会比他更顾念的。

“我们一起睡？”

“好，我们去找你姆父一起。”

“太了。”顾念很开心，虽然老师和包都说大了就不应该再和爸爸、姆父一起睡了，要学会独立，但他还是怀念在双亲怀里时的温，那让他觉得安全。

戚述见顾远归抱着儿门，便似有所，瞬间懂了顾远归为何眶通红。

戚述用神问顾远归，必须离开了吗？不能再继续留？

顾远归，他已经了他所有可能的尝试。

戚述叹，却比顾远归更早的接受了现实，不是比顾远归顾念少，而是他更加理智，与其伤即将离开，不如抓时间享受最后和顾念在一起的时光。他们默契的将顾念放在了两人中间，一起默默的看着他们的儿，嘟嘟棉似的脸，柔贴面的碎发，以及这个世界上最的心灵。

顾念一手抓着一个爸爸，他笑的心满意足，最后沉沉睡去前，他说：“这样就没人能把你们从我边带走了。”

“我们哪儿也不会去的，亲的。”顾远归低，万分不舍的吻了一顾念的额。

“晚安，爸爸；晚安，姆父。”

“晚安。”x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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