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试。而他方才这番话听上去像是在向图纳德征求意见，但也有不少前排的恶察觉他们的陛实际上像是在寻求这个人类的同意。

叶迎之勉将那躁动、郁而愠怒的觉自抑制去。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接受舞台上恶君主的这个提议。从亚的介绍和这位恶一系列的举动来看，这位地狱统治者的确是发自心地着艺术和音乐，音乐造诣的人即使是人类也会受到他的礼遇和优待，他说的话一定不会轻易反悔，也没人敢违背。而恰好叶迎之对自己的艺术修养还比较自信。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把迟筵放在椅上坐好，解上的斗篷放到一边，俯吻了吻他的额：“阿筵，在这里等我。”

迟筵了，余光扫过四周的恶们，咽了想说的话，只拉了拉叶迎之的斗篷，仰看向他，小声说了句“我等着你”，同时用神叮嘱他一切小心。

叶迎之转过，向台上的恶君主轻轻颔首：“我同意您的提议。”

劳斯满意地笑了，对着自己珍的钢琴一个“请”的手势，而后退回后台。

后台中莫纳正等着他，王总忧心忡忡地看着端坐于琴凳之上的另一位地狱统治者，对劳斯：“陛，艾默尔陛好像不认识您的样，”

“那个家伙一向演技很好。”劳斯摆了摆手，并没有放在心上，话锋一转，“难我刚才表现得像是我和他很熟？”

“那倒没有。”莫纳摇了摇，接受了这个说法，退开一步站在劳斯侧和他一起看台上的演奏。

作为地狱三位统治者中最为低调神秘的一位，艾默尔陛很少离开他的殿，更从未公开以地狱君主的份现在其他地方，即使是当年在欧亚维斯签署地狱联合统治声明的时候他也没有现，而是派他座的恶大臣作为使者来代为签署。所以很多地狱恶都从未见过这位陛的样。

莫纳之所以能够认艾默尔，也是因为他曾陪同劳斯去地狱东对方的王之中商议建立地狱联合统治政府相关事宜，在那时见过这位居简的大恶几面。只是那几次照面艾默尔本人的气场气质及事作风便给他留了刻的印象，然而那时他也恰好没能听上被劳斯陛盛赞为可以听到“天堂坠落地狱毁灭世界重生”的极震撼的艾默尔陛的琴声。

叶迎之坐在黑钢琴之前，双手搭在琴键之上，闭阖双目，缓缓第一个音。旋律起初极低极缓，万柔，如同在人耳边的呢喃絮语，又如同黑夜中安静的叹息，接来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似乎有满腔的意不知要如何宣，不知要在何安放。

整个剧场都很安静，所有人都屏息听着台上人类的演。莫纳本对音乐并不擅，但是几百年来在劳斯的熏陶之也渐渐摸索了一些觉。劳斯已经完全沉浸在乐曲之中，莫纳却还分了一丝余暇在心中暗想着艾默尔陛这个样果然是坠河了。

迟筵专注着望着台上人的影，边不自禁地泛起一抹笑意，甚至有些忘记了他们如今的境。

他和叶迎之在一起七八年，无论是得病前还是患病后叶迎之都时常会给他弹弹琴演奏演奏乐讨他的心，对他而言听叶迎之弹琴其实没什么稀奇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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