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把衣柜钥匙给他们，提醒：“快一儿, 快到了。”

宋锦了也没往心里去, 他们就打算冲一澡，而且如果有客人没洗完的话通常会晚关五分十分钟, 肯定能来得及。

浴室建的很是简陋，就像北方二三十年以前那很多单位都有的公共澡堂，四周安着一圈莲蓬，中间有一个很少有人会用的浴池。后来住房条件改善，基本家家都会在自家留浴室，这公共澡堂就渐渐绝迹了。

他们三的时候学校搬到了R城的新区，新区的地方比较偏，据说是未来的发展重地区, 但现在还没发展起来，城市人还是主要集中在以前的老城区里, 使得这里看起来显得有些偏僻。有很多外来务工人员为了节省房租就在这附近住，一般班回来就会来这些公共澡堂里冲一解解乏；而且这里靠近火车站和汽车站，夏天的时候一些短暂停歇的旅客也会来这里洗澡, 所以学校附近像这样的公共浴室还有几个。离学校最近的这个是其中年最老、设施最破旧、也最便宜的一个。

迟筵和宋锦只想简单洗洗赶回去好好休息，也就不多挑剔环境，脱了衣服拿上洗澡用品就冲了去。他们去的时候还有两个人正关了莲蓬向外走。浴室面积不算小，除去刚走的那两人，只有零星两三个莲蓬还有人，但看样也到了收尾阶段。

中间的浴池是空的，靠里面的一排灯坏了，忽明忽暗的，两人就近挑了两个好用的莲蓬，开始洗。

洗澡不用嘴，宋锦嘴闲来就开始讲：“尺，我给你讲数学题，从网上看来的：有一个人在一个和咱们这样类似的澡堂里洗澡，他来的时候看见浴池里有三个人，莲蓬有五个人，在他洗的过程中又来四个人，有两个人从浴池里直接离开，有一个人从莲蓬离开，他和另外两个人先后浴池，这时候他坐在池里环顾四周，发现莲蓬还有七人。你说对不对？”

迟筵想了一：“这么想吧，都加这个人自己的况算。浴室里原来有九个人，走了三人，来了四人，应该还有十人。浴池里原来有三人，走了两人，来了三人，应该有四人，那么莲蓬应该有六个人，算错了。”

宋锦：“这本来是个鬼故事来着。”

迟筵神复杂地看着他：“更半夜荒郊野外，不要讲这么应景的鬼故事。”

宋锦嗤笑：“这一看就是编的，谁没事来洗澡还把人数得那么清楚呢。”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又有三个人洗好了收拾东西去，可以清楚听到外间更衣室开箱、锁箱的声音，很快，这些声音也都消失了。

迟筵促：“快洗吧，别说话了，就剩咱们了，一会儿门房该来赶人了。”

宋锦：“没事儿，还有一个比咱们先来的呢。”

他向迟筵后努了努嘴，迟筵转去看，果然看见自己后隔着两个莲蓬还有一个人正开着背着在那里洗澡。

他直觉觉得有些不对，印象中来的时候那里好像并没有人。他小声对宋锦：“大宋，你来的时候看到那个人了吗？”

宋锦摇了摇：“没注意，刚来的时候就着急地找莲蓬想赶快洗，刚才就一直边洗边和你说话，一直闭着睛，没注意。”

迟筵也一直面冲宋锦背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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