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发现了。”

“还连累了你，真是不好意思。”女孩的声音里有着愧疚，还有一丝悲伤。她大概是对他们的未来很悲观。

在大洋彼岸的异国被一群算不上活着的血鬼劫持到不知名的地方，真是想想就很糟糕。

“你说他们会怎么对待我们？”她还是忍不住问，虽然明知同伴也给不准确的答案。

“应该只是为了血。”迟筵宽着对方，其实他自己也不确定，他总觉得这次的事比单纯的血更为诡异，如果只是行血、血后消除记忆放他们走的话本不用如此大费周章。

“放宽心。”他喃喃着，“被血也没那么可怕，只是被刺的时候有一痛，后面就还好，忍忍就过去了。”

其实正如他之前对叶迎之说过的，被艾默尔亲王血时其实很舒服，但是一般况他都不肯承认这一，好像承认了就是对那只血鬼屈服了一样，他才不肯毫无骨气的、单纯沦为血快的隶的人类。而且针对这一他也不敢向白秋打包票，毕竟叶迎之也说过被越级力量越大的血族血快就会越烈，被低级血族血的觉未必会像被艾默尔亲王血时一样好挨。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他只能尽量安抚自己的同伴保持镇定，不要过于恐惧。

从这来看，人类的确是比火锅烤鱼之类的级许多，至少火锅从没挑剔过吃他们的人类。他在心里自嘲地想着，试图以此来缓解对未知的张。

“……你被血鬼过血吗？”白秋轻轻问，“不，我的意思是说觉你对这些懂很多的样。”

“是，我被过血。在索菲斯，有一只血鬼过我的血很多次。”迟筵并没有尝试隐瞒，很诚实地回答。

“索菲斯也有血鬼？”白秋了一气，“你被过很多次血？那你怎么不想办法跑走？直接跑回国也可以啊。”

“他是血鬼里比较的，不太好对付。而且被他血也算是形势所迫我自愿和他达成的契约，是有期限的。”当时艾默尔亲王的确给过他选择，不接受约定，独自离开；或是接受约定，带江田一起离开。虽然他是被卑劣的血族诱骗至那里别无选择，但是答应那个约定的也是他。

想起往事，迟筵还是有些意难平，他苦笑一声：“……我也不想添麻烦，觉得忍一忍就过去，所以就这样了。”

白秋闻言有些惊异，对他轻声：“原来是这样，说真的，我很佩服你。如果是我遇到那况，大概宁愿鱼死网破也忍不来。”

还有很重要的一，迟筵心里隐隐的明白，却从不敢承认，更不敢说来——他会这样，会选择忍耐，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本能地不反艾默尔亲王，不反他的亲近，不反他他的血，也不反他舐他的后颈、将自己的津渡给他。虽然他至今都没有真正见过艾默尔亲王的样，但是他是本能地愿意接受他的亲近的。

想象一如果提这个约定的是亚历克斯或是今天劫持他们的那些血鬼……只要想一他就要疯了，满满都是生理心理上双重的厌烦和抵抗。那样的话他大概不会像面对艾默尔亲王一样有韧。

迟筵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可是他甚至不肯承认艾默尔亲王的特别，更不会去思考其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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