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气，喊她：“丫。”

“嗯？”

“你爷爷我啊……摸过孩童骨。”

于桐惊愕：“爷爷你……”

老爷：“摸了孩童骨后，不会死，也不会残废，只是需要一些别的代价。”

于桐心底嘀咕：别的代价……

“丫，你有那个胆量吗？”

于桐蹙眉犹豫片刻，答：“有。可是爷爷，孩童骨变数多，那怎么办？”

老爷沉片刻说：“若王晞不是孩童骨，你会安然无恙，这样皆大喜。若她是，这回倒是没关系，不会有变数。”

“为什么？”于桐不解，怎么就不会有变数了。

老爷娓娓：“丫，我二十多年前摸骨的那个孩，遵循着我看到的未来生活了去。”

于桐疑惑问：“是凑巧吗？就像杨苒一样？”

老爷笑说：“丫，先前我以为是凑巧，可前阵我知了，并不是，因为他很特殊。”

“特殊？为什么特殊？”

“丫，他是方城。”

“咔哒”一声，于桐单手折断了一烧火木。

☆、第②⑥章

于桐的心跟坐了趟过山车似的，脑袋里全是浆糊，她爷爷摸过孩童骨？并且那个小孩是幼时的方城？

“方，方城？”于桐结，“爷爷，你唬我呢吧！”

“丫，这事我唬你嘛。”老爷啧啧。

于桐继续问：“为什么是方城就特殊了？”

“因为你。”

于桐：“我？”

“没错，丫，就是因为你。”

于桐这脑袋里更浑了。

老爷朗一笑：“丫，你忘了啊，方城跟你重骨。”

于桐：“所以呢……”

老爷娓娓：“丫，你是摸骨师，你的存在本就不能用常理定义。他与你重骨，儿时手骨与普通孩童骨非一概而论。摸骨师是摸骨秘术的制定者与开创者，方城与你手骨相同，即便是孩童骨，也不存变数，因为摸骨师的骨骼不受任何条件约束。”

于桐听得一愣一愣的。

老爷嘀咕：“我二十几年前摸他手骨时，没意识到这一……”

于桐鬼脸，朝电话吐槽：“爷爷！你哪是没意识到，你是不是压儿没在意我的手什么样！”

老爷在那不好意思的笑了，“哈哈哈，你那时还在喝呢，我就没上心，前阵你摸他手骨时，我才突然发现他跟你重骨来着哈哈哈。”

于桐：“……臭爷爷！”

老爷尴尬笑笑：“我们继续说正事，正事。”

于桐困惑问：“那这和王晞有什么关系？

“你昨晚不是说，王晞是方城的亲妹妹吗？”

“是啊……同母异父亲妹妹……”

老爷继续说：“是亲妹妹那就对了！丫，祖宗古书上曾写，与摸骨师重骨之人的亲生兄弟妹，指骨必有一与其相同，男为左，女为右。所以王晞右手五指骨中，铁定有一与你和方城相同。”

于桐腮帮鼓鼓，问：“爷爷，我以前怎么没读到过那本书？”

老爷在电话那尴尬笑：“啊哈哈哈——你那时还小，我们穷的叮当响，爷爷就把一些书打包卖了。”

于桐没好气：“爷爷！”

老爷讪讪笑，“别吼别吼，你爷爷我都快被你吼耳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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