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怪你……”

“爷爷，可她还堵在我心，过不去。”

说着，于桐重重捶了两，闷得透不过气。

“丫，杨苒她活来了，不是吗？”

于桐没应，泪在眶打转，“可心琳死了……她死了……”

老爷正声：“于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于桐了鼻，盯着远的一盏路灯，沙哑：“爷爷，今天我见到了一个女孩，她是方城的亲妹妹，她叫王晞。”

“爷爷……王晞很像心琳，她生了重病，我想救她，很想，很想。”

王晞的神和笑容让她想起了宁心琳，单纯善良，灿烂朝气。

老爷叹气。

*

于桐和老爷通完电话，又在窗台发呆了许久，整理好烦闷的心，她趿拉上拖鞋，向外走去，她答应了方城今晚会给他治失眠的。

于桐先去方城卧室扫了一圈，没见着人，估摸着他还在书房，于是向客厅走，客厅幽暗，书房门开，里洒亮光。

方城正坐在沙发上喝茶，朦胧光线照在他后，于桐品了一落寞的味，她嘀咕：“嘛不开灯？”

方城闻声扭过，“灯不是你关的吗？”

于桐朝他慢慢走来，在他左侧坐，一脸萎靡，“我那是看没人在客厅，节约用电。”

方城：“有事？”

“给你治失眠啊，两个小时。”于桐前后晃了晃自己的手。

方城瞥了于桐，复觑向于桐撂在一旁的手，主动握了上去，又是的温度。

于桐形一僵，显然没有准备，但也瞬间恢复镇定，毕竟这事，以后会成为日常。于桐换了握手的姿势，变成了十指相扣，她淡淡：“这样比较舒服。”

“嗯，随你。”方城不愠不火啜茶。

两人就这样安静着，不知过了多久，方城搁茶杯，里的茶已经喝的一二净。

“于桐，你有事？”他觉，今天的于桐和往日的不同。

于桐闭起睛，颤抖的睫卖了她心的焦躁和矛盾。

“方城……”她涩开。

“嗯？”

“你想知，为什么那个方法不行吗？”

方城侧过脸看她，背着光，她的脸伴着影，神晦暗不明。

“你想说，我就听。”

于桐轻声笑了，“你为什么不表达你想听的样呢，你明明就很想知。”

方城：“你不说有你的理，我没必要求。”

于桐搭帘：“你这人真是……”

又静了片刻，于桐呼一气，“接来我说的话可能会有。”

方城浅浅笑，温和：“我最不缺耐心。”

于桐挑眉，也是……

为什么要跟方城说接来的这些话，于桐自己也不知，大概就是心理堵得慌，想发，想倾诉。

于桐组织了语言，“方城，你们的记忆应该是从六七岁开始，通常也是零零碎碎的。而我，我的记忆是从五岁的某一天开始，大概是五岁……”

“嗯。”

方城知，于桐说过，她不清楚自己的生辰。

“从那天起，发生的每一件事，我都能记来，细枝末节都能记得，我可以像幻灯片一样，在脑回顾自己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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